他两眼注视着吉塞尔达的脸,接着又往下说:
“可对你来说,你的情况就不同了。你是在这儿照顾我的,不管是要你给我的腿换绷带,还是陪我在床头吃几餐尴尬饭。”
他续续往下说,声音刺耳而富有权威:
“这都得听于我,而不是听别的什么人——我作了这样的选择——我选择了我想要做的,我看不出什么理由哪个受雇于我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在这样不起眼的小事上违抗我。”
伯爵说话的口气是他手下的佣人非常熟悉的,吉塞尔达也就象他们一样,在这口气下乖乖地服从了。
她行了个屈膝礼。
“好吧,老爷。如果您允许我摘掉帽子,打些热水来,我想现在就来护理您的腿。”
“越快越好!”伯爵傲慢地说。
古塞尔达离开了房间,剩下伯爵一个人暗自好笑。
他知道自己已找到了对待她的方法,一种吉塞尔达发觉难于反对他的方法。他有点心满意足地对自己说,如果他还没打赢一场大战,至少也是一场小冲突的胜利者。
吉塞尔达端着热水回来了。
在除去绷带时又有一点小小的疼痛,不过她的手非常轻柔,伯爵赞赏地注意到,吉塞尔达护理他时并末因他是个男人而觉得窘迫。
当时很难找到女护士,事实上护理工作被认为基本上是男人的工作。
伯爵在服役时就认为,在女修道院内接受治疗的伤员,比那些在拥挤不堪的军人医院里任凭粗暴的护理人员摆布的伤员更加幸运。
“你怎么获得这么多的经验的?”他问。
他在问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吉塞尔达无疑会千方百计试图回避的敏感问题。
“我已经包扎过很多次绷带了,”她回答道。
“给家里人?”
她没回答,仅仅把被单扯过来盖在伯爵的腿上。接着她整理了床铺,拍松了枕头。
“我在等你回答,吉塞尔达,”伯爵说。
她朝他微微一笑,带着几分调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