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漠视她的哀求,任峰吻她,轻褪下她的衣裳,打算温柔地做爱,她却逼得他无法不残暴。
猛烈的缠绵后,恩雅沉入深眠,似乎一时半刻不会醒来,任峰的心情却始终天法平静。望着恩雅惹人怜惜的疲惫睡容怔忡出神了好半晌,他涩然地笑了。
他从来就搁不懂她,她也从来不让他弄懂。
什么时候的事?她在他心里的地位竞已超出预期太多,多得他完全不知该如何负荷。
任峰,你真是无情又无心。
过去的女人总在床第间或娇笑、或叹息地说他无情得令人寒心,他不明白,也不介意,可现在居然能切身体会起她们的感受。
任峰自嘲地笑笑,看着恩雅上过药后仍透着殷红血丝的下唇。
什么样的痛苦令她必须用自残的方式面对?
这样的事,她永远不会说,裸裎相对、肢体纠缠、爱互换,她慷慨地付出身体的全部,却完全不给她的心。
她教会他明白了什么叫无情无心。
任峰起身,帮她盖好被子后随便趿了双拖鞋,晨风在开门的瞬间迎面拂来,他锁好门户,起步踱至隔壁——她青梅竹马的家。
所谓青梅竹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什么事都了解透彻的朋友,他痛恨这点,又不得不承认他想知遭却无法由恩雅那儿得到的东西,也许能从故个人口中得到。
任峰按下门铃,等着人来应门,出来开门的是位中年妇人。
“请间你是……”她带着狐疑的眼神问道,毕竞早上七点这种时间,任谁来拜访都嫌太早了。
“我是诚佑的朋友,有点事想找他。”任峰有礼地回着。
“这样啊!诚佑……诚佑,你有朋友来哦。”她边帮任峰开门,边拉高嗓子往里头尖呼。
“是你。”诚佑出了房门口,惊讶地瞧见是他。他明显的惊讶令母亲多瞧了任峰好几眼。
“我有点事要找你,进你房间谈好吗?”任峰笑开一口白牙。“呃……当然好。”诚佑疑惑地带着他到自己房间。
公司大老板大清早突地造访,还说要进他房间,一副就是好朋友要密谈的样子,他惊讶外加满脑子的疑惑不解。
“我是为了恩雅的事来的。”一进他房门,任峰开口就说。
诚佑讶然地挑起眉毛。“你知道我和恩雅……。”
“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恩雅一些事。”任峰单刀直入,打算速战速决。恩雅一个人在偌大的屋子里,他不放心。
“这就奇怪了,什么事是恩雅不告诉你,需要找上我的?”诚佑讽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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