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身前昂藏挺立的俊帅男人,他无法不小心眼。
“很多,她很多事都不告诉我。”任峰平静地阐述事实。
“是吗?”诚佑扬了扬嘴角。即使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实在太过无稽,毕竟就算没有任峰,恩雅也从不曾考虑他,但他仍然为她没有对任峰交心的事感到雀跃开心。
“如果你得意够了的话,可以告诉我慧姨和恩雅是什么关系吗?”他的嘴脸令任峰极端厌恶。
“慧姨?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任峰直指问题核心,教诚佑的心跳加快,小心冀冀地打起太极拳。
“慧姨去世了。”
诚佑嘴巴微张。“去世了?这么突然……天啊!恩雅怎么受得了这个,我得马上去看看她!”
“她现在很好。”任峰拉住他想也不想就要往门外冲的身势。“她正在休息,等着她醒来给你看的时间里,你可以告诉我慧姨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受够了被蒙在鼓里,她的一切他都要知道,现在、马上。
“这个不是三言两语可以交代清楚的。”诚佑顾左右而言他。
“没关系,我有得是对间慢慢听。”任峰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等待。
“你有时间听,我可没有时间说,再不出门上班就要迟到了……”“你请一个早上的公假,我己经批准了。”任峰慢条斯理地道。
“啥?”诚佑瞪大双眼。
“你现在有时闻慢慢说了。”任峰似笑非笑地提醒他。
什么嘛!很本就是滥用职权。诚佑在心里低咒着。
“我也许有时闻慢慢说,但这件事关系到个人隐私,应该曲恩雅决定要不要告诉你,她既然没对你说,就是不打算告诉你,你又何必强要知道。”人一卯起来,也顾不得对方是掌控自己“生杀大权”的大老板。
这话头头是道,说得任峰眉头一敛、脸色一黯。
是啊!他哪会不晓得她根本就打算将他排拒在心房之外,“你不说,很好,我找你妈问去,你妈应该也知道,我想她会很乐意告诉我……。”
“够了、够了。”要让他妈妈那最擅长东家长、西家短,又爱拉着人说个不停的女人说,还不如由他来。
“天啊!恩雅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骂死我的,我什么都不说,你自己看。”
诚佑果真什么都不说,翻籍倒柜地从一大堆资料夹里翻出了张因年代久远而微微泛黄的剪报。
继父酒后乱性十三岁女童险遭强暴生母为女牺牲手刃亲夫后畏罪自杀悲剧!
类似的悲剧在报上随处可见、随处可拾,但这回任峰愣住了,心中有什么正沉甸甸地坠落,他的喉中突涌一股苦涩,令简单的吞咽变得艰难。
“这就是她天法接受男人的原因。”详阅内文后,任峰微颤着声问道。一想到恩雅小小的心灵、小小的身躯曾受过那祥的伤害,他就有股想杀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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