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原想了想“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现在我们有了,心头不虚了”
我点头“嗯……实在不行,老子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上位的!”
一周以后我们见到了那个预备人选,徐博。他不是广东人,本来也没有在广州,是在深圳。这娃以前是深圳一家基金公司的销售部经理,在这之前在一家香港银行的广州分行做大客户经理。背景勉强还算合适,但我和陈原都对他的年龄不满意:太年轻了!不仅比邓蒙小不少,而且比陈原都要小,只和我同龄(陈原比我大2岁)。这个实在难以让人放心!倒不是说年轻就做事不牢靠,关键是要去面对的人都是40、50岁的老混混,都是“成功人士”,不是有钱就是有势力,人家凭什么和你说话?比如像老潘这种厅局级干部,怎么可能和你一个30岁左右的“小毛孩”平起平坐的谈“投资”?就算你是个小毛孩太子党,人家可能都更愿意和你背后的老板直接说话,而不是和你娃瞎吹!
花城公司的作用是打掩护,打掩护的关键要求就是必须要“像那么回事”……但徐博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实在“不像那么回事”。
不过我不想直接和r起正面冲突,这个女人是做过b内线证人的,相信心理素质绝对不低、见过的大场面应该也不少,老子没必要和她硬来。于是把皮球踢了回去“让徐博去见r吧,她同意我就没问题”。r莫名其妙的说“你难道没自己的主见吗?”老子看她一眼“我是r的代理人,她说地球是方的我就不会认为是圆的!”
r当天晚上就带着徐博去了香港。那天晚上我和陈原p跑去沿江路喝啤酒,p喝的二麻,开玩笑“徐博长的很帅噢,嘿嘿”,陈原配合“可能已经被r‘拿下’了,哈哈”我骂他们“马尿喝多了?以后不准拿自己人开这种玩笑!”
p白我一眼“切,受不了帅哥啊?那你自己长帅点啊”
我吐了她一脸烟,哈哈笑“那你还跟着我?”
“你以为我想跟着你啊?”顿了下“从来就没教过我什么东西……”
我把笑容收了,很严肃的说“如果这次维姐认可了徐博的话,你就暂时还不能回到我这边来”
p有点不高兴“为什么?”
“呆在广州,给徐博上个夹子!”
“什么夹子?”
陈原接嘴“就是验验他,我们对他不放心!如果又变成了邓蒙2号,那他妈麻烦太大了!”
p扁扁嘴“那好吧……不过怎么才能缠上他?”
我笑笑“你那么聪明的还用我们教?你和他不是家门吗”
陈原来句恭维话“你是上海美女,担心个屁!”
其实我最想的是让来完成这个任务,她才是做这种事的最好人选。但现在还不行,时机不成熟,因为她目前还得盯着邓蒙那个二百五。
过了两天,来了广州,告诉我们两个事:1。r认可了徐博2。以后的具体由南福还是花城出面,由我们根据情况自己决定。
当天下午送去机场的时候,她又给我了封r的亲笔信,然后单独给我说了个事:可以干掉邓蒙,但是时机一定要选好,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对说“放心!”她点点头“你从来没让老板失望过,她让我告诉你她永远信任你”我笑笑“我希望你也能永远信任我!”她娃给老子打哈哈“你是我的同居密友,我没理由不和你一国啊(站在一起)”我大胆捏了捏她手,开了句大陆玩笑“你好我也好!”日……是我必须要争取的人,我们之间没有利害冲突,而且她是r的助理,某种程度上讲其实可以算是r的“香港代理人”。我必须要像对待初恋情人一样和她坦陈相待。
回到酒店,我拆开r那封信,慢慢的看了一遍。信是手写的,繁体字和英文夹杂,主要就是一个意思: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像以前在广州开公司时那样了,不是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希望我一定要处理好和北角其他主要人物的关系,因为整个北角是一个团体,需要做很多事情,虽然她第一信任的绝对是我,但她也不能让其他人难做……
烧掉信后我默然在窗户边站了很久,心里一直有点不平静:香港北角和北角在大陆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我是她的“钦差”,身在这个位置,很多事情确实很不好做。r说得没错,我性格里面有弱点,我只是一把刀而已,只能用来杀人,只有需要的时候才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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