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重要。”
他很不情愿地放下铅笔说,“好吧!”
她关上门,坐在一把客位椅上,“我为啥子感到好象是一个被开除的学生坐在你面前?”
“或许因为你对什么事感到愧疚吧,克莱尔。”
“不,但我们必须重视这件事,我要向你谈谈切尔茜。”
“她怎么啦?”
她详细讲了那件事,看着他脸色越来越凝重和焦虑,后背不由得离开椅子,身子前倾。
“啊,上帝!”她讲完后,他叫了声。他们又沉默地坐了会,分享着共同的内疚心情。然后,他闭上眼睛,向后倒去,低声说:“德拉克·艾默生。”他强咽一口气,连她都听到了咽气的声音。“你认为,她说没跟他发生性关系是实话吗?”
“我不知道。”
“哦,上帝,克莱尔,要是她作了,怎么办?谁知道她会不会怀孕。”
他们都在衡量着这种可能性。
克莱尔说:“我想我们唯一的选择是相信她。”
“还有她喝的酒……”
“我知道……”她柔声说,随后也沉默下来。他的样子很悲愤,眼睛闪露着光茫。
“我记得她刚生下来时,”汤姆说,“我们把她放在床上我们两人中间,吻她的脚丫子。”
他们隔桌子坐着,很想相互接触,需要拉着和被拉住。由于对自己孩子的爱,唤起了他们的本能,都想一起来处理好这件事。但他们彼此伤害太深了,都很害怕,因此仍坐着不动。克莱尔满眼是泪,离开椅子,走到窗子面前盯着上面的家庭照片,很快就到十一月,天阴沉沉的,好象要下雪,橄榄球场上的草变黄了。
她背向汤姆,揩干眼泪,又转身对着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叫她今天就呆在家里,直到你和我找她谈话为止。我要她交出汽车钥匙。”
“你认为那是正确的做法吗,惩罚她?”
“我不知道,她破坏了规矩。”
“也许是我们违了规,克莱尔。”
远隔着房间,他们眼光相遇,互相望着对方,此时,彼此对对方的需要比刚才迅速扩大了十倍。
“是你,”她问,“和莫尼卡?”
“不,不是十八年前,你和汉德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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