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达接过字条的一瞬间,老头已步入人群,再也没有看见。
我们在山顶上展开纸条,上写:凡事多担险劝君忍为贵春色献绿无秋尽霜含泪闻达揉了那纸条,不以为然地扔到了草丛中,拉住我的手说:“走吧,咱们就一天玩的时间。”
“你怎么扔了它?”
“江湖人,专爱故弄玄虚。”
在洛阳,我们游了龙门石窟后,又去了关林和白马寺等地,回到车站已是傍晚时分,我们乘了九次特快,可惜没有了卧铺,我们只好到硬座车厢里。车上的人太多了,而且气味很怪。许多人站在过道里,有的人甚至钻在车座下面去睡觉。
我们挤在两节车厢接头处。一位农民欠一下身子,挪出一块地方,让我坐在他的包袱上。我向他表示了谢意。闻达把密码箱放在包裹上让我坐下,自己站在我身边。半个小时后,我让他坐下歇会儿,他脱下风衣坐下,然后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把风衣盖在我身上。
车厢很像巨大的摇篮,摇动中的旅人脸上都笼罩了一层倦意。我头斜倚在闻达肩头,脸贴在他的怀中闭上双眼。我跑了一天路程,确实有些困倦了。凌晨四点多钟,我们到了襄樊车站。我们在候车室里坐到天明,随后买了到张家界的火车票。
到了张家界车站,我们刚出站口,就看见外面的人群中有人举了硬纸牌:接北京来的闻达先生闻达带我到了举纸牌人的身边,向那人递了一只烟,说:“我就是北京的闻达。”
那人赶忙接过了闻达手中的东西,说:“闻先生,是刘主席特派我来接你们的。”
刘主席是闻达的好友,也算是个文人。他特别崇拜闻达的学识渊博,对他人文章记得很熟练。他写散文,发了不少文章。
在张家界市武陵源区政府所在地索溪峪的一家宾馆里,刘主席为闻达接风洗尘。这位土家族出身的作家身担区政协副主席,也就三十六七岁,显得精明强干。以前他与闻达曾在几次文学作品研讨会上相遇过,谈得很是投机,也自然成了深交了。他错把我当成了闻达的妻子,对我夸讲了几句。
刘主席把我们安排在一个房间里,饭后回到房里,我和闻达都有些困意,相安无事地睡去。
次日清晨,我被一声清脆的山鸟叫声惊醒。我睁开惺松的双眼发现天已大亮了。看看闻达还睡得正香,我悄悄起来,拉开暖色的窗帘,到了阳台上,山里早晨的空气很清新纯净。
尤其在秋天有些凉爽中透着冷意。我眺望远山,百丈峡在青雾中颇为壮观,黛青色的山色透出隽秀的气质。太阳还没有出来,视野所及的地方无不给人一种透心透肺。心旷神怡的感觉。
“假如有一天,我有了钱,一定在这里结束自己的流浪生涯。”我想。
“这里真美。”闻达说不知什么时候他来到我背后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顺势倚在他的怀里,说:“等我们老了,就在这里盖间房子,你说怎么样?”
“好,这里才是我们最美好的归宿。”闻达抚着我的长发动情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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