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火速地屈下膝将她拦腰抱住。
“蓝诗君!”她昏倒了,眼泪却垂落在腮帮子上。
她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他是个浪子没错,他承认,但那干她什么事!
他真不想理她;但她伤成这样他也有些责任,如果那晚他没有扔了她那把烂扇子,不就什么事也没有。
惹祸的烂扇子、满嘴“神话”的小疯子……
但此刻不管如何,救人第一。
汉斯抱着她一跃上了窗台,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房里等候的家庭医师艾力连忙为她量血压、体温,并注射了一些药剂。
“学长,我建议找个人来帮她冷敷,有助于清醒。”艾力是汉斯医校的学弟,在伦敦是相当有名的开业医师。
艾力开了处方单,还留下来观察了一阵子,发现诗君出血的足踝。“她的足踝有伤是不是?”
“昨晚帮她缝的,可能裂开了。”汉斯回答。
“外科您比我专业,那我就先走了,有需要再我。”艾力道。
“你忙吧。”汉斯简短地说。
艾力走后汉斯并没有离去,他挽起衣袖到浴室打了一盆冷水。
他亲自动手解开诗君的衣襟,脱下她的袜子,检视她的脚踝,他以她的袜子做为绷带先帮她止血。
然后开始用冷毛巾为她擦拭,从她的额、她的脸她的颈到她的全身,这是基本的散热方式,待毛巾温热了,他随即在水盆里拧了冷的,反反复复地做着。
这是他头一次碰触一个美丽的女孩而未动一丝邪念。
他一心只想要她能尽快地苏醒过来,再无想过其他。
瞥见她颈上的红痕,那仍是他挥之不去的疑云。
为她擦拭颈子时,他竟再次强烈的感到心悸,甚至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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