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酸涩劲儿,像是心疼爱人……此刻的他十分明白自己的心正被这份怜惜所拉扯着。
但从未对任何女人悸动的他,为何会对一个陌生的疯狂女孩心生怜惜?
他尽可能轻柔的冷敷她的脖子,轻柔得像怕弄疼了她的旧创似的。
但这代表什么?
他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这样的感觉像是牵连到遥远的、亘古的,他的知能所无法触及的时空中……
徒有感觉,不明因由。
但为什么是遥远的、亘古的,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太奇怪了,奇怪到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舒服,是谁为她带来凉爽的和风,每吹拂一次,她身体的燥热就下降一分,她的头疼也舒缓了许多,脑子渐渐不再那么混沌……
诗君缓缓睁开眼睛。“是你……”他在帮她擦拭身子。她往下一探,发觉自己衣衫不整,她害臊又恼怒地拉来被子遮住自己。随即她看向窗外不想理他,谁教他竟把她唯一的希望给揉碎了!
这下子她回不了仙界,真的得留在人间了!她得留在这里眼睁睁的看他成亲,听他的风流韵事……
真惨!“好多了吗?要不要喝水?”汉斯问。
诗君没有回答。
“要喝点水吗?”他竟耐着性子又问她一次。
“你要帮我倒吗?”诗君把视线移向他,却不知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汉斯点了点头。
“你现在是公爵大人,哪好意思。”诗君落寞地垂下眼睫。
“我现在是你的医生。”汉斯并不懂她的语意,却明白她的心情并不好。
“现在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不能和以前的云磊比了。”诗君追思的狂热已渐冷却,感叹却加深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中文名字?”汉斯为自己所捕捉到的两个中国字而惊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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