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深沉的目光遥望过来,只见诗君很快地,不引人注目地退出宴会厅。
当然舞照跳,餐照吃,话照聊,在瞥了一眼突发状况后,是不会有人去在意一个小女仆的无心之过的——但有人留意到了…!
汉斯回到位置上发现地板有一滴血……
她受伤了!
他闷声不响地坐了下来,若有所思。
“这个女仆像是没受过训练的。”法姬发表对那女仆的不满,说也奇怪,她一见到那女仆就一肚子无名火。
汉斯仍是默不作声,墨绿的眼瞳像深不见底的山中之湖。
诗君愕然地扔了碎掉的盘子,才发现十只手指头全被碎片划破了,伤口正流着血灼热地发疼着。
她不愿让人看见她受了伤,独自绕到厨房后院的水槽。晦暗中的院子唯一的光明是屋帘下昏黄的一盏小灯,放眼望去远处一片阒黑,四下除了些微的虫鸣声可说是万簌俱寂。
她打开水槽上方的水龙头,水哗啦啦的流下来,她将双手淋了上去,那顺流而下的血水,在小灯下看来像是黯淡的污紫色……
她眼睁睁地看着,但那伤口所流的不是血,是她心底流出的伤悲。
突然有个脚步声接近了,一个高大的阴影将她笼罩。
诗君没有回视,却很直觉的知道是谁。
他为什么要来?
是来责问她打碎了他昂贵的餐盘?
餐盘她是还不起的,她穷得孑然一身。
“让我看看你的手。”汉斯低沉地说,声音中不带任何感情。
诗君摇摇头,没有看他。
缓缓的她关掉了水龙头,掉头便走。
“站住。”汉斯命令,像对一个不敬的女仆那般。
诗君定住了脚步,却迟迟不肯转身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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