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汉斯又下令。
诗君低下头,许久许久不动。
“你怎么了?”汉斯立在原地问,对她的无动于衷感到愠怒。
诗君不语,只有摇头,他的出现令她更加心力交瘁。
“难道你要我过去吗?”他的口吻是那么不可一世,这刺伤了她;更让她正视自己并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仆。
“不,不敢。”她喑哑地回答,受伤的心更添卑微。
她只好转过身,朝他走去。
“伸出手来。”他揪住眉头说。
诗君依照他的指示,伸出双手打开手指头。
他低头看了一眼,触目惊心。“怎么这么不小心!”汉斯的语气不自觉地变轻柔了。
“你需要擦药,到医务室去擦药!不必工作了。”
这是他的怜悯吗?不,她一点也不需要,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好意”击溃了心墙,释放出沉积已久的痛楚。
她抬眼看他,一瞬也不瞬的,眼眶里蓄着一汪晶莹。
“你……怎么了?”他深邃的眼也瞅着她。
诗君摇头没有说明,她知道自己毫无说明的余地。
“没什么,谢谢你,我先告退了。”她故作轻松的耸肩,故作轻松的微笑,转过身盈眶的泪却滚落下来。
汉斯看着她瑟缩的小小肩头,冲动得想安慰她,但他没有,他的尊严不容许他如此。
他已经违背了自己来此的原意,他原本只是想来嘲讽她的不专心——
但他做不到!
她可怜兮兮的眼神令他于心不忍。
即使不忍,但对她——他仍是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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