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当相当在意她把他当成别人,今晚他要她清楚——他是汉斯·克莱恩,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影子,更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他肆无忌惮地吻遍她的寸寸肌肤,肆无忌惮地掠取她的香甜,挑逗她的芳心。
他火热的吮吻唤起她本能的生理反应——她的推拒在他强势攻击下消磨成声声心悸的轻吟;她被动的心销融在他舌尖,她紧锁的情荡漾在他唇瓣下……
他再次攫住了她年轻粉嫩的酥胸,恣情的吸吮,像要将她整个啃蚀掉那般。
她知道他是愤怒的,他给她的不是热情,而是情欲的发泄……
她阻止自己往这令人迷惘的漩涡里跳,可她却忍不住的直陷下去。
他腹下的刚强侵占她柔软的性感;他的硬挺令她销魂在痛楚与愉悦之间,令她柔美的胴体款款颤动……
他的眼一刻也没有离开她性感却无邪的小脸,更没有错过她动人心神的娇羞表情,她轻蹙的娥眉,半闭的美眸,吐气如兰的小嘴……她整个人就像朵绽放温柔情怀的玫瑰那样优雅、可爱。
他怎能嘲弄令人如此心折的她,又怎能不在意她的感受?
不,不,他被她蒙骗了,也许她又把他当成别人了。
他的韵动狂猛而急促,像一只怒吼的猛兽以原始的本能狠狠地攻击着他的猎物,但他却丝毫得不到惩治的乐趣。
天摇地动后,一片突来的宁静中剩余的只是汗水交织,急促的喘息,及两颗背离的心。
他推开她,仰躺下来,闭上双眼,后悔在心底滋生。
她背过身去蜷起自己,动荡的心久久无法平息。
“你走吧……”他无情地震碎了她的心。
她下床去,穿上衣服,失神落魄地走出他的房门。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掉落枝头的落叶,无助地飘荡在萧瑟的深秋里。
一早在练功房两人相遇了。
但彼此没有人道早,两人不只沉默,可说形同陌路。
他在东,她就一定往西。
他仍在生气,但她也只能选择退缩,选择远离,消极的做到不使他再有伤害她的机会。
一连好些天这样的情况没有改善,直到汉斯即将成婚的前两天……
早晨诗君喂食给小兔子,发现它那条受伤的腿似乎较有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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