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你就快好起来了吗?”这个发现让诗君封闭的心泛起一丝温暖。
她是希望它赶快复原的。
可是她不是医生怎能确定它是不是真的好了……
她知道汉斯正在餐厅里,但她能够去侵犯他的领域吗?
为了小兔子她委屈一点又算什么,求他帮忙对她而言只是有一点不顾自尊,有一点勉为其难;但对小兔子而言,它可以自由自在回到山林,可以活蹦乱跳,那是值得庆幸的事。毕竟它属于大自然,不能只拘禁在这个小笼子里……不能像她一样一头栽进这人间的牢笼之中。
“唉!”诗君轻喟,开了笼子的门,抱出小兔子。
她进了餐厅,而汉斯早已用完早餐,正专心地看着一本刊物。
“大人……”她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但他不知是真的看得那么入神,还是打算对她来个相应不理。
不过为了小兔她鼓足勇气再次叫了他。“大人。”
汉斯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来真是诗君在叫他,难得啊,他扬了扬眉宇,把视线从手中的古董刊物移向她,发现她抱着那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他都忘了那只兔子的存在了。
“它怎样了?”他将古董刊物上正看着的那一页慎重的反折,书皮封面朝上的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它……好像快好了。”诗君淡淡地说,没想到汉斯竟比她想象中来得友善,虽然他没有笑容,却也没有不耐烦。“我看看。”他伸出手。
她把小兔子交到他手上。
他检视了一下。“得拆下绷带来看看。”他说着,看了她一眼。“到院子里去吧!”
她点了点头。
院子里阳光温和而柔亮。
汉斯出了厅堂在屋檐外席地而坐,就坐在诗君常发愣的那个台阶上。
诗君缓步走来,看见他的褐发在暖阳的照耀下颜色变淡,那淡淡的褐色令她不经意地想起,有一天汉斯年老的时候发色也会斑白吧……
怎么会这么想?
诗君暗自惊悸,但另一个意识紧随而来——前世的他没有活到白头苍苍啊!
她究竟在跟他呕什么呢?人生苦短啊!能相聚首又何必常相怨?!
她看着他动手解下小兔子的绷带,剥去石膏,拆了竹板,把小兔放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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