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仔细考虑过了,我要找出这个梵萨师父问个明白。”迪生以漫不经心的语气说。
爱玛又感到一股寒意窜下背脊。“你要怎么找到他?”
“再度引出那个年轻的梵萨斗士应该不会很困难。我显然阻碍了他的升级。他想用传统的比试向我挑战来证明他的实力。”
“你是说决斗吗?”爱玛的手心开始冒冷汗。“迪生,你千万不可以有那个念头。你会受伤,甚至丧命。”
“葛小姐,别对你的雇主这么没信心。我承认我不再年轻,但这些年我也没白活,至少变得比较老谋深算。我自认赢面很大。”
“迪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件事听起来很危险,我不喜欢这样。”
“我向你保证,没有担心的必要。”迪生拨掉腿上黏黏绿绿的东西。“你呢?我猜你忍不住在桑家的舞会上利用机会套兰妲的话。”
爱玛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
迪生扯扯嘴角。“因为你想证明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运气如何?”
她胀红了脸,心想自己别无选择。她抬头挺胸,准备实话实说。“不仅没成功,还一败涂地。”
“你说什么?”
她迟疑一下。“你听了一定会不高兴,但我必须告诉你我可能破坏了你以我为诱饵来钓梅夫人的计划。”
他扬起眉毛。“破坏?”
“不是我要为自己辩解,但事情出了差错不能怪我,我是被激的。”
“被激?被谁?兰妲吗?”
“嗯。”
“你最好从头说起。”
她盯着他座椅的厚垫靠背。“没什么可说的,只不过是梅夫人对我们的订婚做了一些轻率的暗示。”
“哪种性质的轻率暗示?”
“她遽下结论说你我有亲密关系。”
“那又怎样?”他问,语气毫无尴尬或不安。“那正好是柯契敦在你卧室遇害那晚我们希望给人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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