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望向她。“我想也不是。”
薇丽端详她的脸。“你果真爱上他了。”
“别担心,夫人。我不会错误地假设他爱我。”爱玛叹了口气。“灾难似乎都是这样发生的。错误的假设。”
天快亮时爱玛听到卧室窗户上响起细微而快速的乒乒声。她还非常清醒。上床后满脑子翻腾的思绪使她无法入睡。
乒乒乒。
她起初以为是雨点,但月光那么明亮,所以不可能是下雨。
乒乒乒。
不是雨点,是小石头。
“迪生。”
她翻身下床,穿上睡袍,跑过去打开窗户,探头出去往下看。
迪生站在窗户正下方的花园里抬头望着她。
见到他安然无恙使她宽慰到有点头昏眼花。“你没事吧?”她轻喊。
“没事。下楼到温室来,我有话跟你说。”
出事了。她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我马上下去。”
她关上窗户,绑好睡袍系带,拿起桌上的蜡烛,悄悄走出卧室。她蹑手蹑脚地经过薇丽的房门,从后楼梯下楼进入厨房,直奔温室的门。
她一开门就看出她不再需要蜡烛。银色的月光倾泻进玻璃暖房。
“迪生?”
“这里。”他从两棵树之间的阴影里出来,沿着月光照耀的通道走向她。“别太大声,我不想吵醒屋里的人。”
“好的。”她吹熄蜡烛摆到一边。“出了什么事?有没有找到那个梵萨斗士?”
迪生在她面前停下,把大衣扔到近旁的工作台上。“有。”
他不带感情的声音令她担心。“怎么了?你有没有……你是不是……被迫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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