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意思。肖亦群是被自己三番五次有意识无意识的撩拨给激怒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是羊羔出身呢。
他来之前应该是要睡了吧,只要无事,这个男人一贯早睡,陆琪心想,他这样的习惯自己怎么也知道。她闻到他口腔里漱口水留下的淡淡薄荷味道,等他舌头退出时,还不自觉的舔了一下。这样细小的回应让肖亦群愈发胆大,他半撑起身子,右手从发线中一路蜿蜒向下,来到了胸前,指腹轻轻的在沟壑间划了两圈,绕到背后解开了扣子,然后衣服推高,低头吻了下去。突如其来的糯软湿意让陆琪寒毛都立了起来,可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对即将到来的紧张,她没法拒绝。
如果心口那么那么凉,为什么不能用身体把它捂热。
是的,她终于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想抗拒他,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不是没想过逃离,躲这个人远远的,可如今还是心甘情愿的回来。即便知道带着几分龃龉,知道自己做着道德法律所不允许的事情,知道自己或许将淹没在深不见底的沼泽里,哪怕是沉沦,要用后半生的无数辛苦去换,她还是想要,一次也好。
男女之事上,沉默便是纵容。
午夜寂静,密闭的车内仿佛半山间隔绝出来的另一个空间,空气中是比七月烈日骄阳更令人燥热不安的荷尔蒙因子。都会男女,身体交缠、四目相对,眼神中仍不缺探究和考量,可最终都被只手可去触碰的原始欲望悄然覆盖整个眼眸。
肖亦群只在胸前做短暂停留,便卸掉了陆琪的衣裳,他抬头端倪身下这白里透红仍在轻颤的身躯,发现确实如她所说,身材很好,胸前有料、腰肢玲珑、臀翘腿长,更能激发欲望的是,手指触摸过的地方皆如凝脂,那么一丁点的小丰腴恰到好处,26岁的女人仍如18岁少女一般,确实保养得很好。
如此激情四射的时刻,陆琪却如同初经人事般,不知所措,待肖亦群手指一路往下,她几乎闭紧了双眼。她什么都做不了,越是兵临城下,就越知道自己在做不被接受的事情,害怕被人知晓她的不堪,神经紧张、心跳加快,她只能不断地咽口水来阻止那颗心脏砰砰的跳跃,咬着牙齿切切的在心里喊:拒绝他,拒绝他。
而肖亦群已然没有再多给她时间做天人交战,他分开她的双腿,奋力直入,内里早已湿滑,推入并不困难。陆琪哼出声来,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敌不过汹涌而来的情愫。
车内空间狭窄,并不适合双人剧烈运动,肖亦群揪着她的胯部,以免冲击力将她不断地向后推去。陆琪全身无力,私*处被热量裹挟并且胀满着,被入侵的痛楚让她嘴唇张开了一丝缝隙,传出低低浅浅的呻*吟,合着肖冲击时的节拍声,在这车厢里来回流动。
大家都叹息,说对比其他肖家人,肖亦群的行事风格太过白开水,真是不知能不能在那么强势的兄姐面前抢到一块肉,可郑睿却说:“你觉得不公平,年纪轻能力不够可以学,凭什么把他排斥在家族事业之外。陆琪,收好你的正义感,他当了15年私生子,母子俩被人扔在国外不闻不问多年,为什么能回来,他比我们谁都知道,心字头上一把刀。”
就在这样紧张刺激的时刻,陆琪还能分神去想别的,肖亦群大为不满,重新调整体位,将她左腿抬了上去,陆琪正羞愧尺度过大时,肖亦群已经半跪在地上,两人间再无空隙,他一点点的深入陆琪体内,沉重而缓慢。她下半身的滚烫已然变成烧灼,意识也开始被撕裂,那么一刻除了这个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她也不想看见其他的。直到她的呻*吟声变成了持续的抽噎声,肖亦群才放下她的双腿,压上身来堵住嘴唇。
不是酒醉,只是意乱情迷到他们不顾自己在干什么,正是因为那丝罪恶感,怕被人窥视,让他们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映入陆琪眼帘满满的,是肖亦群眼中极致的快乐,以及他眼中自己的眸子。
是的,陆琪想,她的老大带了一张迷惑人心的面具,他不是温顺的羊羔,而是披着羊皮的狼。在这样坦诚相见的时刻,陆琪才知道,那些未解开裤裆的温和都是手段,当把她这只傻兔子骗得乖乖躺在这里的时候,才露出狰狞的尖牙生吞活剥了她。
灵魂太扯淡、精神太空虚,多少人眼里,它们怎敌得过红尘欲念、肉体欢愉。
作者有话要说:谢安琪《年度之歌》曾经攀上的天梯曾经拥抱的身体曾经在乎一切被突然摧毁霎那比沙更细良夜美景没原因出了轨来让我知一切皆可放低还是百载未逢的美丽得到过又促逝也有一种智慧全年度有几多首歌给天天的播给你最愉快的消磨流行是一首窝心的歌突然间说过就过谁曾是你这一首歌你记不清楚我看著你离座真高兴给你爱护过根本你不欠我甚麼曾经拥有的春季曾经走过的谷底人生是场轻梯忽高也忽低不输气势谁曾是你这一首歌你记不清楚我看著你离座很高兴因你灿烂过高峰过总会有下坡回忆装满的抽屉时光机里的光辉人生艳如花卉但限时美丽一览始终无遗回望昨天剧场深不见底还是有几幕曾好好发挥还愿我懂下台的美丽鞠躬了就退位起码得到敬礼谁又妄想一曲一世让人忠心到底
、第十八章
陆琪的腰很酸,车座沙发当成了临时床垫,再来一出大尺度限制级运动,就差没断了。她还想躺一会儿,肖亦群已经抽身离开。陆琪以为他吃干抹净要走,赶紧坐了起来,抱住了他腰。
肖亦群已经恢复了斯文贵公子的模样,只抱着她低头说了句:“总不能在这里睡一宿,衣服穿上,先回伴山阁。”
这晚陆琪睡得很沉,一夜无梦,刚睁眼就意识到自己是在肖亦群家,赶紧起身,枕头旁边已是空的。她心中不安隐隐放大,赤脚就奔出卧室,客厅里安静空旷,没有人影。
她怔在那里,双眼闭上,半天不知回头。
肖亦群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她呆若木鸡的站在客厅过道上,唤了句:“陆琪,你怎么啦!”
陆琪这才机械的转回了头,扯了个笑脸:“老大,我以为你走了。”
肖亦群已经穿戴一新,昨晚火热狂野的气息不知所踪。他拿着公文包走了出来:“时间不早了,要去公司。”
“那你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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