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秀珊学姐说,「是猜拳决定的,而且是猜输的当社长。」
『真的吗?』我很好奇。
原来这届的社长要改选时,一共有七位大三的学长符合选举资格,但没有一位想当社长,最后只好用猜拳决定,猜输的当社长。
七个人围成一圈剪刀石头布猜了十几次,始终没有结果。
有人提议乾脆只出剪刀和石头,不要出布,这样比较快。
「他们还真的继续猜拳,而且只出剪刀和石头。」怡珊学姐说。
『有这麼蠢吗?』我很惊讶。
「这还不是最蠢的。」秀珊学姐说,「最蠢的是竟然还有人出剪刀。」
『啊?』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结果有五个出石头、两个出剪刀。」怡珊学姐说。
「两个出剪刀的人当中,有一个立刻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超级大蠢事,当下便说他没脸再待在心理社了,於是退社。」秀珊学姐说。
「剩下那个出剪刀的人……」怡珊学姐还没说完,秀珊学姐便接著说:「就是现在的心理社社长。」
『所以我们的社长基本上是个白痴?』
「可以这麼说。」珊珊学姐笑了。
原本还有点担心社长对我的心理分析可能会有一点点正确的成分,因此我得仔细回想成长过程中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不过现在不必担心我的心理状态了,该担心的是在专业社长的领导下,我会不会从正常人变成不正常?
三天后心理社办了个水饺会,算是临时增加的活动。
在学生活动中心四楼的自由空间,社员们自己包水饺、煮水饺。
打量了一下四周,社员三五成群谈笑著,气氛很融洽。
上次团体活动时间在黑漆漆的草地,我根本看不清旁人更别说认识了。
珊珊学姐按照惯例会迟到,在场的社员中我只认识社长。
虽然想找人聊天,但我可不想靠近社长,宁可独自躲在角落包水饺。
「馅放太多、捏出皱摺的手法也太粗糙,他应该是第一次包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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