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脱,再不消毒,待会可要去医院脱给别人看。”他威胁她。
连四季不情不愿地将裤子脱下来,嘴里不甘心地叨念着,“脱给别人看也好过脱给你看。”
“你说什么?”他眯起眸瞪着她。
“没有啦。”连四季缩了下脖子,感觉到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暴露在他眼里,真是够难为情的。
他的手从她的小腿慢慢往上移,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超了阵说不出的潮骚,无法忍耐地,她不禁抽回腿。
“不是要你别动吗?”骆翔东拿着沾了优碘的棉球轻柔地擦拭着她的伤口,只是……天,这道伤未免太长了,伤痕最顶端离她底裤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你抖得好厉害。”
“我……我自己来。”连四季伸手想夺过他手中的棉球,却被他给握住手,对她邪魅地摇摇头。
接着,他又挤了些药膏,用手指慢慢抹到她的伤口上。
天!连四季屏住气,刚刚的棉球已经让她受不了了,何况现在还是用手……有温度的手。
那热度就像有魔力一样,直烧灼着她的皮肤,从神经末梢一直烧灼到体内深处,血液像是滚烫的,她的心跳狂跃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收回手,但她一口气还没吐完,他又拿了纱布贴上,每碰触一下都让她的呼吸断了下。
该死的臭男人,贴个纱布也慢吞吞的,存心整人嘛。
就在她要破口大骂前,他终于住手了,可下一瞬间居然整张脸贴了过来,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吻住她的嘴!
“嗯……”她想挣扎,可是身子被他给钳住,他的腿又卡在她的腿窝间,膝盖正抵在她的私密处,只要她一动,立刻会被他吃豆腐。
“骆……骆翔东……你听好,你是我叔叔耶,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在他的热吻下,她好不容易偷得说话的机会。
“叔叔?”他眼一眯,笑了笑,“想想我当你的监护人这四年来,还是头一次听你这么喊我。”
“我是懒得这么喊你,怕把你喊老了,但也不能磨灭这个事实。”她全身绷得像支拉满的弓,再多施点力就会断掉似的。
“那真的很感激你了,幸亏你不喊我叔叔,否则岂不让我占了便宜?我们之间可是连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都没有,‘叔叔’我是担待不起。”骆翔东笑睨着她一脸紧绷,“告诉你吧,当初当你的监护人我也是被逼的,因为你父亲曾提过他若发生任何意外,我有权接替他的一切,当然包括扶养你,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是不是该拿回一些报酬?”
“你……没想到你这么王八蛋!”她瞪大眼,但才挣动一下,她的腿窝就撞向他的膝盖,一股热麻感倏地贯穿了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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