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她颊上突然染上红晕,他还坏坏地明知故问,膝盖不规矩地挪前一分,隔着底裤,紧抵着湿热的凹处,挑逗般的拧揉着。
连四季心跳加速,身子不自主地发起抖……可是她不想认输,绝对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告诉你,你再这么做,我会……会将你的暴行说出去,让你在警……警界待不下去……”
她潜藏在体内的欲望已被他缓缓勾起,却仍极力抗拒,那张小脸已像个熟透的红番茄了。
“别激动,我不会用强的,除非你主动送上门。”他轻扯笑意,接着慢慢撤身,双手轻轻合上她打得大开的双腿。
天……旁人不知道还以为真是她自己送上门,可他却对到嘴的天鹅肉不屑一顾。
气死她了!
见他又回复冷静地在一旁收着医药箱,连四季在心底告诉自己,她就继续住下去,看看到时候是谁先将自己送到对方的嘴?
只是她没发现自己在这么想的同时,是不是一颗心已经渐渐对他蠢蠢欲动了?
第四章
拿起红笔在报纸求职栏上画了一个个大叉叉,连四季不得不叹口气,仰首看着那幢高大新颖的大楼——“三宅毅夫”建筑公司。
听阿蔡他们说这家公司在建筑业中属于老招牌,但是成品绝不守旧,在建筑杂志评比中无论是美感、实用性、材质与流行都名列建筑之首。
她虽然从高中毕业后就不务正业到现在,但是对建筑方面的立体绘图一直很感兴趣,这两年来也买了不少书研读,亦经常四处观摩各新兴大楼,对于这行始终带着一份热忱。
可空有热忱有什么用,连一点实务经验都没有的她,又能胜任什么工作呢?
她也不是没想过继续升学,骆翔东也一直鼓励她,可是她一向以“叛逆少女”兼“不良太妹”自居,如果还去念大学,像话吗?
但现在她却有点后悔了,想起刚刚那段对话,她就恨不得旁边有个地洞好让她钻进去,连找人干一架的勇气都没有。
“你是学建筑的吗?”一个戴着眼镜的副理级人物看了看她的履历表问道。
“没学过。”
“没学过?”他瞪着空白的学历栏又问:“那你是哪间研究所毕业的?还有,专攻什么?”
“我只是高中毕业,还是那种名不见经传的补校。”她本想蒙混过去,哪知道学历真这么重要,非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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