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怒地站了起来,“你敢威胁我!当你那样对待我之后,你已经失去任何权利了。我从未伤害过你,杰迪,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任何事的。”
杰迪盯着她离去的身影,内心升起一股想杀人的愤怒,她为什么要这样?她真的会待在这里吗?
过了几分钟,杰迪决定跟踪可琳和她最得宠的爱人。其他男人都只是一夜春宵,但鲁耶·垂顿却是可琳固定的床伴,杰迪不知道垂顿对与他人分享可琳作何想法,什么样的男人会爱上一个娼妇呢?
杰迪的马车跟着他们的,他正要追过他们时,他们却令他惊讶地转弯走向甜酒钵,而不是奔向威基基及可琳的旅馆,杰迪慢下马车,继续保持距离地跟着他们,他们在一处俯瞰全市的山坡上停车,而他看着可琳和鲁耶进人一幢房子。
杰迪停下来等着,猜想他们拜访的人是谁,当分秒变成小时时,他才恍然大悟。他一直找不到垂顿所住的地方,现在他知道了,可琳不仅在公共场所寻欢取乐,她还私底下享乐,那女人难道独自一个人睡不着觉吗?
到了半夜,杰迪看到屋前的灯光都熄了,他说不出他为什么等这么久而希望他们终会离去,哦,该死的,他为什么有股冲动想进去杀了垂顿呢?杰迪不在乎可琳跟谁睡觉,难道他只是因为她挂着他的姓氏才会如此激动吗?
杰迪驱车回城,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可琳必须离开夏威夷。他不会再去找她,让她来找他,当她这么做时,他就知道怎么办了。
可琳醒来时头痛欲裂。雨丝从敞开的窗口飘进她的房间,她猛然跳下床而跑到麦格的房间。但他窗户是关着的,雨飘不进来,显然是伦丝关上的。
麦格还熟睡着,所以她静悄悄地关上门蹒跚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她关上窗户,然后手掌压在太阳穴上,头痛得愁眉苦脸了。
睡眠太少,而且烦恼事太多了——那就是她头痛的原因。她为什么会因与杰迪重逢而沮丧激怒至此呢?
她早已忘了他有多俊挺。她大半夜都瞪着眼睛躺着,回想他的抚触,他们的新婚夜,他给予她的狂欢激情。最扰人的是,她知道如果昨夜他走进她房间,她会张臂欢迎他的。
伦丝敲敲门且探头人内,“你起来了吗?”她不请自入了,“在麦格醒来之前,我要和你谈谈而且要求你全心注意。”
“好的。”
“也许你现在愿意告诉我,昨晚你和鲁耶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是什么?”
“你知道我的意思。你们两个回来,却一声不响地各自回房。你们吵架了吗?”
“我不很确定,”可琳耸个肩,“你知道吗?我们遇见杰迪了。”
伦丝皱起眉头,深吸了一口气,“怎么样?”
“肯定地说,那并不很愉快。杰迪和鲁耶几乎打起来,但幸好我说服鲁耶先离开。”
“呃,别在这里打住,”伦丝捺不住性子的说,“你和你丈夫吵架了吗?”
“是的,而我恐怕是大发脾气了。”
“我就是怕你会。”
“哼,在他对我做尽狠事之后,我还能对他怎么样?况且昨晚他还说我是个娼妇妓女。”
“你还期待什么呢,亲爱的?你故意让每个人以为你是个——”伦丝吞吐着脸红了,说不出那个字眼,“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她折衷地说,“你以为他不会有同样想法吗?”
“我从未真正考虑过他对我会有何想法,只想到他会因别人的想法而觉得羞辱。”可琳坦承道,眼神困扰了。
“那令你心烦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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