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两秒钟、一分钟过去……
在孤独的黑暗无声世界里,试着对抗男人视觉强暴的他,终于发出断断续续呜咽不成声的哀求,双膝无力地打哆嗦。
把握这一瞬间,男人翻过他的身子,抬高颀长的双腿,将坚挺火热的男性一口气贯穿至深处。不由分说就被撬开的穴口,在痛楚中痉挛地吸附着入侵者,丝绒的内壁下意识地绞紧。
他抽绷的身子犹如一把韧弓般高高弯起,喉咙深处受到压抑的呻吟湿漉了口中所含的布团,已半勃起的部位因激痛而失去了力道,软软垂下。
对他哪里最敏感早已了如指掌的男人,探手拧住一边迷你浑圆的乳珠轻搓,以指腹摩擦细致的珠顶薄皮,一下下地揪弄。
他急促地喘着、喷出炙息,在沙发椅上左右摆动着脑袋瓜子。可能是因为看不见、听不到声音,被囚于无边的黑暗里,导致他的反应与过去相较起来更为激烈。
抬高手腕被绑在一起、不能灵活运用的双手,在空中盲目乱挥舞,直到撞上男人的手,毫不迟疑地挥打、拉扯、抠抓,可就是没办法让男人放开手。
「唔唔……」
他沮丧地握着拳头敲打着椅背之际,身子已经诚实地背叛他的意志。
欲望中心冒着苏醒的喜悦水珠,盈盈昂立,另一边含着男人的黏膜更湿更热,像是要把男人融化在那里头,频频跟着颤抖的下腹肌肉,不自主地在内部挤压按摩着男人的昂刃,把它吸往更深的地方。
唇边扬起不易察觉的笑,男人黑眸里闇深的子夜瞳孔,涂抹上更浓郁的情欲色泽,轻舔了舔唇。
突然,栖息于他体内,好一阵子都没动作的蛮横霸龙,慢慢地动了起来。
「唔……」呈现出妖娆角度的下颚,陶醉于这温柔节奏中轻晃。
沈沦下去吧,英治。
宽大的掌心自由地爱抚着他令人爱恋的每一吋肌肤,从锁骨到胸臆间华美的优雅曲线,男人享受着远胜过高级丝缎的触感,流连忘返地缓缓移至他平坦结实的小腹……
停止没有意义的思考。
……恶意跳开了重点部位。
明知道他渴望被「疼爱」的那地方正怒张着、迫不及待地等待能扣下扳机的关键契机。在那之前,他是火炉上噗滋噗滋煮开的滚水,被囚禁在壶中不断地空沸着,无法宣泄的蒸气愤怒地在壶里头敲击、冲撞,这种同为男人都能了解的「痛」,将持续到解脱的一刻为止。
……也不允许他擅自动手,自力救济。
容易摘得的果实都不够甜美。想品尝到真正无与伦比的滋味,需要付出相对的代价。好比烧光了所有的脑细胞、烧光了所有的理智、烧光了所有的道德伦理以及常识和非常识,连羞耻两字要怎么写都忘记的那,天国便要降临了。
我不让你动一丝念头,不让你的脑子发号施令,不让你脑里头有多余的杂人、杂物、杂音──只让你,看我、听我、想我、惦我!
浅浅摩擦,深深捣入,强劲一顶,再徐徐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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