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间歇、一而再、再而三。
捉狂吧,英治!
重重粗喘着,男人不放弃任何能逼他到绝境的手段,漠视自己同样怒吼着想将种子洒在这片爱田里的欲望,强韧又柔软的腰杆前后摇摆、不规则地打圈圈、扭转,以各种淫亵角度进攻着他,蹂躏他那潮湿、松软、狂野绽放开来的娇嫩花蕾。
和我一起疯狂,和我一块儿堕落,我们手牵手到天国去──不要去管他人称它为「地狱」或给它冠上什么诬蔑的名词,那并不重要。
你在的地方,它就是我的天堂。
我也想,做你的天堂。
贪婪地掏空他的所有,男人不知何谓适可而止,也不想适可而止。
即使到最后的最后,让他迸射出每一滴库存的精子、每一白浊的体液,让他如野兽般地发情、扑向男人,主动迎进男人的分身,并在男人的腿上扭腰、上下磨蹭,双腿交叉地锁住男人的腰不放,露出前所未有的媚态淫姿,彷佛已沦为一心一意追求肉体欢愉、没有脑袋般的玩物,男人还是不满意。
抱起了虚脱无力的他,走进浴室。在他不可能有心理准备的状况下,把他放进满盆氤氲热气的泡沫水里,吓得他惊呼……男人慢条斯理地,彷佛前面所做的一切都不算数般,重新再掀起另一场更磨人的性爱仪式。
这回,男人使出浑身解数的细腻爱抚、悠长且激烈的技巧,令他几次濒临小小死亡的高潮,最后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挤不出来,彻底地昏睡在男人的怀抱里。
从变冷的水中捞起了他。
夏寰解开打死结的遮眼布巾、拿走耳塞、口中的布团,顺道擦干英治身上的水珠,为他换上浴袍。睡死过去的英治,在整个过程中像是没有行为能力的小娃娃般任由他摆布着,连夏寰为他吹干头发,他都没有醒来。
将他安置在床中央,拉起棉被,夏寰心疼地摸了摸他憔悴的脸(虽然罪魁祸首就是自己),拂开覆盖他额头的刘海,在那漂亮的额顶上,轻轻地印下一吻。「晚安,英治,好好地睡吧!」
不管有多少恶梦,我都会帮你赶走的。
再次检查被子有无盖住他的手脚、有无着凉的可能等等。确定一切都弄好了后,夏寰起身走到外头的客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外头的天色早已大放光明,啾啾的清晨鸟鸣,宣告着新的一日来临。
「……是我,有件事想麻烦妳帮个忙。」
夏寰一千个、一万个知道,处于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的英治,正需要自己的陪伴,然而他有非自己亲身去做不可的事,没办法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守在英治身边,逼不得已,还是得找人来与英治「作伴」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妳可以带着小罡一起过来,这里有足够的房间。」
眼前最合适的人选,似乎只有他们了。
「嗯,谢谢妳,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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