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一吻。又一吻。
深入的舌尖,恣意地探索上颚黏膜。
颤抖似的急速呼吸,连点冷却的空档都没有,直接就被男人给掠夺。
然后,再从男人的口腔中抢回来。带着男人味道的唾液,在舌尖与舌根扩散,那是浓厚的、使人晕眩的,宛如将上等麝香直接吸收到体内般的淫靡感受。
攀住男人伟岸颈项的双手,成了支撑虚软双膝的重心所在。男人的吻拉得绒长,流窜在他脑海中的、令他恍惚的快意就越强烈,使他贪婪地一再索讨。
甚至,在猥亵的咕啾、咕啾水泽声中,男人意图中止而要抽离开双唇的时候,他还不餍足地主动伸出赭色小舌,轮流舔吸着男人的上下唇,吮着那湿答答又弹性十足的性感薄办。
自男人的喉咙中,涌逸而出的沙哑呻吟,骚动着他的耳膜。
更多,我想要更多……
光是唇齿相亲的接触,已经满足不了这具品尝过多次淋漓尽致、恣意奔放快感的身躯了。
假如往后的二十多个月(七、八百个孤枕夜》,我都得靠着想像夏寰的手来度日,那今天晚上就定我最后一次能记录他味道的机会了…
矜持的嘴说不出“w”但英治的心里,却已悄悄地解开过去自己的理智强行扣在身体上的枷锁。
那个总是会不时冒出来,阻碍他、妨害他享受颠鸾倒凤之乐的要命芥蒂。
那个主张着「我是男人,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在夏寰身下哼哼吟吟,否则成何体统”的别扭自我。
英治决定判它一天的“放逐之行”。
就算是见不得人的……性饥渴丑态。
被人听见,他就不想再活下去的……放浪床吟。
今夜他都不再管束、不再压抑了,他只要……和他的男人好好爱一场。
英治在勾住夏寰颈项的双手上,微微施了点劲儿,失去重心的他便顺水推舟地与他双双跌入床铺。
……小治治这家伙,真是爱惨我了吧?
过去两人在床第间,十之八、九次都处于主动掌握地位的夏寰,现在能有闲暇胡思乱想,全都得感谢保守的恋人因为顾忌他的伤势,而难得地采取大胆作风,愿意主动居于引导的地位。虽然夏寰觉得自己的伤口早已不痛了,但红着脸的恋人却痛斥他万一不慎引起内出血的话,后果可是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于是乎,此时的他便乖乖地“坐享其成”。
好色的黑瞳荧荧地、一眨也下眨地盯着恋人满脸通红、汗湿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咬着唇,作着深呼吸,卸除力气,舒缓敛合后蕾的紧张,非常努力地要将夏寰殷红贲张的欲望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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