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英治知道自己起了反应。
这次去进修,他们最少得面临两年的分离,这对他与夏寰的这段孽缘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试炼。英治之所以不愿意经常到病房来探望他,也是不想让自己的决心动摇,并且早曰习惯“身边没有夏寰在”的日子。
这趟去美国,并不是去玩乐的,他得专心一意地研修,早点获得好成绩,才有希望早点回台湾。
“你也很清楚自己是个多恶劣的混帐嘛!”软弱的,带点有气无力……或该说是认命?英治含着苦笑,揶揄道。
……一点儿都不了解,我百般躲你的心思。
枪口挤进了股沟间,夏寰伸舌舔上了他的后颈际。“好说、好说。从小本大爷的信念就是做个勇于面对自己的小人!”
冷硬的金属物质隔着西装裤缝间,刺激着绷紧的臀穴,连带地触发了异样的臊动,这是英治绝对无法启齿,也绝对不想承认的羞耻快感。
“夏寰……不要闹……了……”咬着唇,扭动身体,想摆脱它。
反扣他的手,不仅没有放松,还握得更紧,不许他挣离。
“怎么了?只不过是这样弄一弄而已,就已经很有感觉了吗?”枪口忽前忽后地顶着穴口纤细的皱折。“你下面的嘴巴怎么这么色呢?隔着两层布,还这么淫荡呀,欧、阳、医、师?”
“你、你别这样叫我!”双颊刷地烧红。
“为什么?你是医师啊,我有叫错吗?”本性恶质的男人,轻笑地说道:“喔~~是不是我这么喊你,会让你觉得对不起自己身穿的白袍呢?也对啦,堂堂一名医师,竟忘却自己神圣的救人使命,跑到病房里来和男人搞七捻三的,的确有失医者的尊严呢!”
“夏寰!”怒火黑瞳向后一瞪。
嘻嘻贼笑。“小治治发火了!果然还是小治治最厉害,每次你这样一瞪,不用三秒钟就可以让我站起来了。比什么威刚、生蚝、媚药都有效呢!”
这家伙,不把人逼到气疯、抓狂,他是不打算罢休是吧?去,别把人看扁了!
“是这样吗?”即使额冒青筋,英治仍是硬挤出微笑道:“可是我发现你手中的打火机对我来讲比较有用处呢,它又硬、又大,让我好有感觉。不像你那根除了拿来打打嘴炮自嗨,实际上却小得可比牙签一样的东西,完全都挑下起我的反应呢!”
大多数的男人都不喜欢被人“挑战”他的雄风。仿佛狗见着猫般,一听见这种话,不吠个两声都不行。
“欧阳小治!你屁股欠人是吧?竟敢说我比不上这该死的打火机?!”
二话不说地将打火机摔在地上,妒火中烧的男人忿忿地连踩它数下,直到把它踩扁为止。
“现在它对你派不上用场了,你只能乖乖地屈就我的‘牙签’,听到没!”指着他的鼻子,夏寰嚷道。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英治松松被他握得死紧,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手肘,慢条斯理地露出一口雪白美齿,一字一字地说:“你听好,姓夏名寰的,以后不想再被我挑剔你的牙签,就不要再给我拿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具出来!”
挑衅地瞅着,英治出手扯住男人的衣襟,凑近。
“我要的可不是劳什子的替代品,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夏寰。”
讲到这种地步,已经是英治罕见的突破了,男人再不识趣也晓得该是他展露行动力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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