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庄园一侧的路上,亨特停下脚步,让黛西走在前面带路。
“仆人的门,”他提醒她,女孩点点头。
“是,我知道是哪扇。”黛西在前面走着,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小脸满是担忧的紧张。“我从没听说扭了脚踝会让人胃里难受。”她说。
“我猜她不单是扭了脚。”亨特回答。
“你觉得会是柳皮茶吗?”黛西问。
“不,柳皮茶不会引起这样的反应。我有点想到问题可能是什么,不过我们到了佩顿小姐的房间后才能确认。”
“你打算怎么‘确认’你的想法?”安娜贝尔警惕地问。
“我只打算看看你的脚踝。”亨特低头朝她微笑,“我当然可以那么做,我得抱你上三层楼呢。”
结果表明,上楼梯对他来说根本毫不费劲。他们走到三楼时,他连气都不喘一下。安娜贝尔猜他再这么走十次也不会流一滴汗。她把想法告诉他后,他淡淡地答说:“我年轻时大部分时间都在父亲的肉铺砍牛肉和猪肉。抱你可享受多了。”
“真动听。”安娜贝尔倒胃口地咕哝着,“每个女人都梦想听到别人、说她比一头死牛来得可爱些。”
他闷声笑了,转过身不让她的脚撞到门框。黛西帮他们打开门,焦急地站在一边看着亨特把安娜贝尔放到铺着织锦床罩的床上。
“我们到啦,”他说着把她放下,拿了一个多余的枕头给她半躺地靠着。
“谢谢。”她看着他浓密睫毛下的黑眼睛,小声说道。
“我想看看你的腿。”
他惊人的言辞几乎令她的心停止了跳动。等她恢复心跳时,脉搏虚弱而又快速地跳动着,“我情愿等医生来了再说。”
“我不是征求你的同意。”亨特毫不理会她的抗议,手伸向她的裙子下摆。
“亨特先生,”黛西愤怒地大叫一声,连忙跑过去,“你敢!佩顿小姐病了,如果你不马上把手拿开——”
“稍安勿躁。”亨特讽刺地答道,“我没打算玷污佩顿小姐的贞洁。至少,不是现在。”他的目光转向安娜贝尔苍白的脸。“别动。你的腿无疑很迷人,可它们还不会诱使我——”他撩开裙摆见到她肿胀的脚跺,突然倒吸了一口气,“见鬼,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位聪明的女子。你这副德行干嘛还要下楼去?”
“噢,安娜贝尔,”黛西山声说,“你的脚踝看起来糟透了!”
“先前还没这么糟糕。”安娜贝尔辩解说,“就是在前面半个小时里才变成这样。而且——”她感觉亨特的手往上伸去,痛苦又警觉地叫了一声,“你在干嘛?黛西,别让他——”
“我在帮你脱袜子。”亨特说,“而且我建议鲍曼小姐别插手。”
黛西朝他皱皱眉头,走到安娜贝尔身边。“我建议你动作谨慎,亨特先生。”她严厉地说,“如果你敢轻薄我的朋友,我可不会坐视不管。”
亨特一边扔给她一个极其嘲讽的眼光,一边找到了安娜贝尔的袜带,灵巧地把它松开。”鲍曼小姐,这里没几分钟就会挤满客人,包括佩顿女士、韦斯特克里夫先生,还有你固执的老姐,很快还有医生要来。即使是我这样老练的流氓,我轻薄一个人这点时间也是不够的。“他看到安娜贝尔被他轻轻一碰就痛苦地喘着气,表情立刻改变了。他熟练地褪下袜子,动作很轻,但她的皮肤那么敏感,哪怕最轻的一碰也会引来难以忍受的刺痛。“别动,宝贝。”他轻轻说道,把丝袜从她退缩的腿上脱了下来。
安娜贝尔咬住嘴唇,看着他的脑袋,他正埋头察看她的脚踝。他小心翼翼地转动着她的脚,尽量避免不必要的触碰。接着,他突然停住了,依旧埋头看着她的腿,“和我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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