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贝尔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不止是‘走动’,这么简单。衣服上的污渍哪来的甲你看上去像是自己在造机车一样。”
“有时候他们需要额外的帮手。”西蒙把衬衫扔在地板上,显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看起来心情格外好。作为一个健壮的男人,西蒙很喜欢出点力气,尤其是带着点风险的那种。
安娜贝尔皱起眉头,去边上的浴室替他放洗澡水,回来发现他穿着内衣裤,腿上有拳头大小的瘀青,手腕上烫伤了一处,红红的。她焦急起来:“你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
西蒙似乎对她的焦急和她冲过来的样子有那么一小会儿疑惑。“没什么。”他说,边伸手去搂她的腰。
安娜贝尔推开他的手,跪下来检查他腿上的瘀青。“怎么弄的?”她发问,用指尖轻轻触碰着瘀痕的边缘,“是在铸造厂里弄的,是吗?西蒙·亨特,我要你离那儿远点,到处都是锅炉、吊车、大桶……你很可能会被碾碎或者烫死或者浑身都被打了孔——”
“安娜贝尔……”西蒙的声音里有好笑的意味。他弯腰抓住她的手畹,把她拉起来,“你这样跪在我面前我没法和你说话。这完全不合乎情理。我可以解释。”看见她的表情他停住了,他奇怪地眨着黑色的眼睛,“你很生气,是吗?”
“哪个妻子都会这样,如果她们的老公也像这样回到家里!”
西蒙的手滑到她后颈,轻轻捏着。“你对一个瘀青块和小小的烫伤反应也太强烈了,不是吗?”
安娜贝尔怒气冲冲,“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然后我会决定怎么反应。”
“四个男人设法用长柄钳子把一个金属盘从熔炉里弄出来。他们要把它放到一个框架里转动、压制。这个金属盘比他们预计地要重,眼看他们要把这见鬼的玩意掉下来了,我就拿一把钳子过去帮忙了。”
“为什么不让其他工人去做呢?”
“我正好站在熔炉边上。”西蒙耸耸肩,努力轻描淡写,“我们把盘子往上移时我的膝盖撞到了炉子,弄了块瘀青——另一个人的钳子碰到了我的胳膊,烫到了一点。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向恢复得很快。”
“噢,就是这样?”她问,“你就是这样穿着衬衫举起几百磅重热得通红的铸铁?——我这么担心真是愚蠢。”
西蒙低下头,嘴唇轻抚着她的脸颊,“你不用替我担心。”
“总要有人担心。”安娜贝尔强烈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力量和结实,站得离她那么近。他魁梧的身躯充满力度和男性气概。可西蒙毕竟是血肉之躯,并非刀枪不入。他只是个人,她猛然意识到他的安全对她有多重要。安娜贝尔挣脱他的怀抱,去看浴缸里放的水,一边转过头说:“你闻起来像列火车。”
“还带着个大烟囱。”他答道,跟着她的脚步。
安娜贝尔嘲笑地哼了一声,“如果你想要设法逗笑,就别费心了。我对你很愤怒。”
“为什么?”西蒙轻声说着从后面抱住了她,“因为我受了伤?相信我,你喜欢的所有零件都还中用。”他吻着她脖子的一侧。
安娜贝尔脊背僵硬,拒绝他的拥抱。“就算你一头跳进熔铁的大桶里,我也不会在乎,要是你蠢到不穿防护的衣服就去铸造厂而且——。.
“地狱之汤。”西蒙用鼻子轻蹭着她发际的小缕秀发,一只手伸到前面往上滑行摸索她的胸部。
“什么?”安娜贝尔问道,琢磨着他刚才是不是讲了一句新的脏话。
“地狱之汤……他们这么叫熔化的铁。”他的手指绕着她被紧身胸衣托得又高又硬的乳房,打着圈。“老天,你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东西?“
“我的新胸衣,带钢托的。”这件时髦的衣服是纽约的舶来品,里面带有金属支架,比起传统的胸衣更有支撑力,同时也硬邦邦的。
“我不喜欢。我都感觉不到你的乳房了。”
“你本来就不应该。”安娜贝尔故作耐心地说。他两手都放到她胸前,试探地捏了一把,她转着眼睛,“西蒙……你的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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