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个白痴发明了紧身胸衣?”他暴躁地问道,放开了她。
“当然是一个英国人。”
(bp;“很有可能。”她去关浴室的水阀,他跟着她。
“我的裁缝告诉我说紧身胸衣以前是中世纪奴隶穿的长袍。”
“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穿奴隶的东西呢?”
“因为每个人都穿,如果我不穿,相比之下我的腰会显得像奶牛的一样。”
“虚荣,你的名字是女人。”他引用了一句名言,把内衣扔在瓷砖地板上垫脚。
“那么我猜男人戴领结是因为戴着无比舒服?”安娜贝尔甜甜地问,看着他钻进浴缸。
“我戴领对是因为如果我不戴,别人会更加觉得我缺乏教养。”这个浴缸显然不是为他这样尺寸的男人设计的,他小心翼翼地坐下去,热水漫到他的腰部,他舒服地嘶了一声。
安娜贝尔走到他身边,手指梳理着他浓密的头发,轻声说道:“他们根本不明白。来——别把胳膊伸到水下面。我帮你洗。”
她给他涂着肥皂泡,愉快地探索着丈夫锻炼有素的身体。她的手缓缓滑过他坚硬的肌肉,有的粗糙起伏,有的平滑细密。西蒙是个感官动物,他丝毫不掩饰他的快感,懒懒地眯缝着眼看着她。他的呼吸加快了,尽管仍然很有节奏,他的肌肉在她指尖的触摸下变得铁一般坚硬。
浴室里一片宁静,只听得到流水声和他俩的呼吸声。安娜贝尔迷迷糊糊地抚摸着他胸前打了肥皂的胸毛,回忆着他在好上面,它在她胸前的感觉。“西蒙”她低语。
他睁开眼,黑色的眼珠凝视着她。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按在他肌肉饱满的胸前,“嗯?”
“要是你发生了什么事,我……”她停住了,听到门口传来猛烈的敲门声。她的遐想被打断了,“嗯…会是谁呢?”
西蒙脸上现出一丝烦躁,“你叫过什么东西吗?”
安娜贝尔摇摇头,起身拿起一块毛巾擦干手。
“别理它。”
敲门声更执着了,安娜贝尔揶揄地笑了,“看来我们的访客不打算轻易放弃。我想我还是去看看是谁吧。”她走出浴室,轻轻关上门,让西蒙自己洗完澡。
大步走到套房门口,安娜贝尔打开了门。“杰里米!”看到他的表情,她因弟弟突然到来而生的喜悦很快就消失了。他的脸色苍白凝重,嘴紧紧抿着。他没戴帽子没穿外套,头发乱成一团
“杰里米,出了什么事了吗?”她问道,把他迎进屋里。
“你可以这么说。”看出他眼神里抑制不住的恐慌,她越来越担心地注视着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杰里米一只手扒了扒头发,厚厚的金褐色的发丝都竖了起来。“事情是——”他停住了,一脸惊讶,好像无法相信接下去要说的话。
“事情是怎样的?”安娜贝尔问。
“事情是……我们的母亲刚刚刺伤了一个人。”
安娜贝尔一脸迷惑地看着弟弟。渐渐地她脸上出现了生气的表情。“杰里米,”她严厉地说,“这是你开过最粗俗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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