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礼服裙被他的急切给撕扯成了片,艾瑟被这声撕扯声惊醒。
捂住暴露在空中的胸口,小脸红的如同苹果:“钱韶川,你流氓。”
“流氓我也就流氓你一个。”
这男人/流氓无下限,艾瑟到这会儿才想起来她在自家浴室看见他打手枪的时候有多么的厚颜无耻。
“你在我家打手枪的时候也就这么流氓无下限。”
“……”
钱韶川手上动作一顿,头上落下三根黑线:“艾瑟,我他妈真发现你总会挑时候的煞风景。”
“事实就是……唔……”
钱韶川不喜欢她的小嘴太聒噪,以吻封缄是最好的方式。
吻,逐渐加深,气息,交错。
当钱韶川喘着粗气结束那漫长的吻的时候,抬起一只手,手里的东西在艾瑟的眼前晃了晃。
“流氓,流氓,臭流氓……唔、喔……天……”
艾瑟看见某人的裤裤的时候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要不要这么耍流氓。
正想着,腰间一沉,某个活物顶住私密地带,根本不给她思考的余地,就那么一下,顺着蜜汁的滋润就那么灌了进去。
“好紧。”
上次也是这样,这次还是,他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唔,出去……别推了,疼……”
钱韶川的老二尺寸大的惊人,他每推进一点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妞,我不。”
出去了很有可能再也进不去,他才不要。
双手将推在胸口上的小手分别禁锢在脑袋的两侧,十指相交,重又吻上她的唇,舌尖舔着那淡淡的唇蜜,尝着她特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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