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韶川耍着无赖,再往前推了推,艾艾瑟隐忍地咬住唇瓣摇了摇头:“不…不行,真的疼。”
怎么回事?
看她眉头微蹙,钱韶川不得不停下推进的动作,一点一点把尖端拔了出来。
“妞…”
心疼地叫响了一声,笔尖轻碰她的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咬住唇瓣的人儿微微喘着气,她疼其实不怨他。
“钱韶川。”
“嗯,宝贝儿我在。”
钱韶川一边答应着,一边用唇瓣轻轻扫着她脸颊上的肌肤,温热的舌尖舔掉她耳边的小汗珠。
舌尖带来的酥麻惹得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艾瑟咽了咽干燥的喉咙:“为什么你家老二这么大?太难…太难搞了…唔…”
艾瑟的话前半句听来还没什么,女人夸男人的老二大,该是那女人有福气,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大热狗不喜欢小黄瓜。
可她后半句一出,钱韶川不双了。
敢问什么叫难搞?
是她吃不下还是她握不住?
好像两样她都可以吧,要不上次他两怎么契合的那么好?
钱韶川狠狠地吻着身下的小女人,锋利的牙齿撕咬着她的唇瓣。
煞风景,太的煞风景了!
唇吻得用力,手也没闲着。
一手与之十指相握,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小手往下往下再往下,直到来到那灼热的犹如一团火的地方才停下。
“宝贝儿。”
呢喃地出声,手指摊开她的掌心,慢慢让其包裹住那团火热。
柔软的小手细腻的肤质,零距离接触的感觉是那般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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