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班长说,陆寒,你呈什么能。
说完他很不满的远远的瞅了春一眼。
解散回去的时候,与其说是走的,不如说是爬着回去的,身上一点劲都没有了。
“老陆,我死了吗?这是地狱吗?”郑明说。
“去你妈的,你活得好好的,倒是我快要死了,都吐了,还他妈要扶你。”
“老陆,你真好,我要是女人,这辈子肯定非你不嫁。”
郑明靠在我身上,磨磨蹭蹭的,等所有人都上楼了,他顿时精神起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老陆,来。
我充满疑惑的跟在他后面。
他把我带到水房里,竟然从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掏出一包烟和一个火机。
我和郑明挨着墙角蹲下,我接过烟,点火后,狠狠地抽了一口,望着烟雾,疲惫时抽烟最他妈爽了。
老陆,你最喜欢抽什么烟?
我无所谓,到什么地方抽什么烟,但我是喜欢抽我们梦阳的“钟鼎”。
郑明晒笑,这就反映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抽烟和人品有关,你是个喜新但又不厌旧的人。
去你妈的,你怎么把烟放这个地方?
我去,咱们部队里又没有隐私,领导们天天检查内务。我不这样,早晚不被查出来。
算你厉害。
嘿嘿,一般般吧,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
那天晚上,是我这辈子睡的最香的一晚,冲过凉水澡,爬上床,没到两分钟就酣睡不醒。第二天清晨出操时,全身都酸疼酸疼的,像被武林高手分筋错骨了。
被陈昌全班长的照头一棒槌教育过的我们,再也不敢轻视体能训练了,而且就像他说的,更严酷的训练还在后面。
五公里练的是耐力和意志力,仰卧起坐练的是腹部力量,俯卧撑练的是上肢力量,其他的譬如什么老汉推车、鸭子步之类练的就是忍耐的力量了。在每天下午和晚上的体能训练中,他们总能变着法子折磨我们,不把我们整到瘫软在地爬不起来决不罢休,他们就像一群科学家,在我们这群可怜的小白鼠身上试验他们的最新理念。
而我们,则需要莫大的毅力才能熬过这魔鬼般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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