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抬起头,望着我,眼中泪花闪烁:我真得受不了,我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我和你不一样,我知道你的理想就是在部队里干,但我不是,我的理想是读法律,来这上是我爷爷的意思。
任杰问:那你回去怎么办?
春说:我准备复读。
这不浪费一年时间了吗?
浪费一年,总比浪费一辈子强。
其实也没你说得这么严重,我感到在部队里也挺好。
春勉强笑笑,人各有志吧。
任杰还想说些什么,我摆摆手没让他说,我问春:“你跟家里人说吗?”
没呢,就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爷爷是老红军,他一直就想让我到部队里,如果我就这么回去了,他肯定会很失望,而且我也挺舍不得你们的。
春的话让大家的鼻子一酸,但在这一刻,我也明白了春的决心。
“陆寒,这段时间班里的工作你多担待吧,这本来就是你的,我知道我不是这块料。明天我就会跟队长说。”春说。
会议解散,班长吹哨让洗漱了,我们班似乎都有心事,班里挺沉闷,连一向活泼的郑明都沉默了。
我和任杰坐在阳台上,听他弹罗大佑的《光阴的故事》: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日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天天的流转……
但是今天他弹得很杂乱,就像现在我们的心情一样。
最后任杰干脆放下吉他,叹了口气,声音很低沉的问我道:“陆寒,你为什么上军校?”
我苦笑了下,说道:“以前知道,现在不知道了。”
“这里真是我们的理想吗?我们的生活有意思吗?开着一些无赖的玩笑,笑得跟傻比一样,活得也跟傻比一样。”
我说:“其实有些时候,不能把问题看的太透了,真的,小杰。我们都要坚忍的活着,因为这是我们自己的生活,即使我们后悔也没有人会同情我们。而且我们不能都跟春一样,说实话,我挺佩服春的,佩服他的勇气与果断,他不是逃兵,他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什么是勇气,能从一种既定的生活模式中逃脱就是最大的勇气,但我们却不敢。”
任杰望望我,嘴唇翕动了下,似乎有话要讲,但始终没有说出来,只是低下头抚弄他的吉他。
这时,班长吹哨让各班负责到队长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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