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瞳雪却说,“你不过是吞噬者的父亲。”
我心里百感交集,瞳雪却在我耳边说:“结束了。”
“只要他想起自己是吞噬者,用不了两个时辰就会被你设立的盾杀死。”
这就是瞳雪瞒我的事情——他更改了剿杀吞噬者的条件。
我设立的条件是,一旦吞噬者再度吞噬,才会被无尽的镜像剿杀,然后把吞噬掉的生机还与广域。
而瞳雪改了它。
“瞳雪你……”我的心口一阵一阵难受。
“那样太慢了。”瞳雪笑道:“既然看着萧条又凋零的广域难受,又为什么非要忍到那个时候?”
“傅瑾早就死了。苏风就是苏风。”他说。
我望着他的眼睛,里面的自己显得又傻又可怜巴巴。我和瞳雪还真是无法彻底脱离冤家状态,这话简直气死人了——
——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属于的一切,最后终将回归。”瞳雪曾经这样告诉我。
傅瑾由我与瞳雪的泪液所化,在因缘际会中,成了我的老师,同时也是一个变相反应瞳雪情意的错误。
当傅瑾进入广域没多久,吞噬者便猎杀了它,并因此造成力量富集,带来末日。
我早该结束这一切,我早就可以结束这一切,可我没有。
而我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给自己一段时间相信,傅瑾早已被吞噬者吞噬。
可是翠翠怎么办?
夜色温暖,花木芬芳。
我看见刘翠翠大马金刀坐在石阶上,左等右等,苏风还没出来。
她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打开盛食盒的布包,开始吃包子。
即便是夏夜,鸡肉香菇的包子冒着白腾腾的热气,连着香味一起发散出来,我闻着鸡肉包子的味道,吧嗒吧嗒地在广域苍茫中掉眼泪。
“就这么几个包子?怎么没带两人份的?”我听见她说。
她抖搂包袱的时候,一朵绢花掉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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