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康托决定开个玩笑,“中西部癌症研究专家赢得了诺贝尔奖。”
“错了,”克劳斯得逞了。“勒瑟马一上来就说,'哈佛又一次赢得了诺贝尔奖。'真奈何不了我们本地的沙文主义,典型的哈佛作派。”
“我不明白。”康托听上去很困惑。“他怎么会这么说。”
“你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这中西部的老土,我们正急于在我们的获奖名单上添加新人,这里所有的人都把斯塔福算成哈佛的人。简直荒唐可笑,你说是吗?”
当时正是早晨6点28分。康托半裸着躺在黑暗的卧室里,很冷,他觉得这一天好像还会变得更加糟糕。
康托…斯塔福联袂获奖在大多数人看来都很合适:关键的论文——那篇简洁明晰地描述了肿瘤发生普遍理论及其第一次实验证明的论文——署的是康托和斯塔福两个人的名字。把斯塔福的名字加在上面的起因可追溯至1923年,那一年,班廷和麦克劳德因为发现了胰岛素而获荣了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贝斯特(rb)曾经与班廷一起在麦克劳德的实验室里完成了至关紧要的实验,却与大奖无缘。年轻的贝斯特所遭受的不公正对待,引起了人们的大声疾呼。这种呼吁一直持续了几十年。从此以后,诺贝尔委员会就特别关注对于比较年轻的合作者的肯定。1948年,米尔斯坦()和杰尼(r)与比他们年轻得多的凯勒(r)一起,因为单克隆抗体的研究共同荣获诺贝尔奖,就是这种分享诺贝尔奖的一个最新事例。
莉亚在黑暗中去接听电话之前,电话铃声至少响了十分钟。“喂,”她睡意朦胧地对着电话说道。
第47节这是谁的电话号码
“是莉亚吗?我是杰里,我有话要对塞莉说。”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急促,莉亚迷迷糊糊地,没有听出来。
“什么?”她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句。
“莉亚!我有话要对塞莉说。”他重复了一遍。她拧亮了电灯。“天哪!你知道现在才几点吗?”
“我知道,”他内疚地说,“7点刚过。但是——”
“才6点,你这傻瓜。找个好时间再打来。”
在斯塔福的苦苦哀求下,她总算没有把电话砰然挂断。“求你了,莉亚,请等一等。我必须要与塞莉谈谈。就现在。非常紧急。”
“得了,杰里,这办不到。她不在家。”
“你什么意思?她不在?早晨6点钟?”
“我不是说了吗!”莉亚怒气未消。“现在你总可以让我回去睡觉了吧!”
“等一等。别挂电话。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我必须找到她。”
他的声音听上去万分焦急,莉亚有点儿同情他了。“我知道她在哪里,可我不知道你能否找到她。你要不要留个口信?”
“不,我现在就要跟她通话。你有她那里的电话号码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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