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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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哪儿?”

        那人虽然没回答,但目光却飘向花园里一个独立的小房,江祥煦丢下他,跃出窗外冲了过去。他的动作快如闪电,那些人根本拦不住他,他冲到那间房前一脚把门踹开。

        门根本就没落闩,庄儒文做这种事时根本就不怕别人看。

        床上两个人被响声惊动一齐扭过头来,柳声身上尽是刺目惊心的鞭痕,眼泪不住地往外流着,庄儒文的手指正在他后穴中肆虐,他的分身已经亢奋勃挺,四肢则被大大张开缚在床的四角,嘴也被堵着,就象五天前江祥煦的遭遇一样,唯一比江祥煦好的是他的眼睛没被蒙起来,见到闯进来的竟是江祥煦,惊诧至极地睁大泪眼。

        庄儒文见进来的是江祥煦也一愣,把手指从柳声身体里抽出来,“你怎么来了?”

        江祥煦目眦俱裂,冲上去就给他一拳,“你这禽兽!”

        庄儒文以掌迎上,把他的拳头包住,再反手一压一扭,江祥煦就被他倒剪手臂压在床上,“怎么?吃醋了?别生气,我只是拿他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这话倒不假,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欲再伤了江祥煦,五天来一直住在这儿,自荐枕席的男男女女不少,可他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忽然想到早被他忘到脑后的柳声。

        柳声在江祥煦中计被毒倒后与庄儒文交战,只过了几招就不敌被擒。人说“男象舅、女象姑”,有水浩那么秀美的外甥,舅舅当然也差不了,柳声虽然上了点儿年纪,但仍然很漂亮,所以庄儒文留了他一条活命,让人先押回山庄。而原本打算审讯完就杀掉的江祥煦意外地引起了庄儒文的兴趣,竟比柳声还吸引他,却是庄儒文始料不及的。

        江祥煦侧着头愤恨地瞪着庄儒文,如果是平常状态的自己,出拳能再快十几倍,庄儒文绝没这么容易接住!“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蛋!”他拼命挣扎,“你怎么敢……怎么敢对柳声这样……你……你这……无耻禽兽!”

        庄儒文在他耳旁轻笑,“你的词汇太贫乏了,要不要我教你几句,让你的骂辞更丰富多采?”

        “你……无赖!”

        庄儒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无赖就无赖,这次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我可再也忍不住了。”

        “混蛋!唔……”江祥煦挣扎着不肯就范,庄儒文把舌头探进他嘴里封住他的喉舌,手则潜入他袍子底下在他股间摸索。江祥煦半夜睡醒起来,身上除了件外袍什么也没穿,更方便庄儒文爱抚挑弄,等到嘴唇终于得到自由后,他已经只剩下喘息的余地了。

        “嗯……嗯……不……啊……”江祥煦虽然被他挑逗得意乱情迷,但仍有微弱的抗拒,庄儒文展开更加火热的攻势,不断进逼,江祥煦推拒的双手渐渐无力,“别……柳……柳声……”

        “别管他!”庄儒文拿起含有春药成份的软膏迫不及待地往江祥煦的后穴里塞,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江祥煦的这个部位放松。

        “啊啊……”江祥煦紧贴着庄儒文扭动,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轻易地沦陷在欲望中,只是理智犹有一丝挣扎,“不……别……到……别的……地方……”感到身体渐热而头脑则越来越晕沉,他明白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求……求你……求求你……”

        “真罗嗦!”庄儒文的兴致被打断,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抱着江祥煦走到里面的套间,那里虽然没有床,却有一张软榻。“先说好,这儿可不如床上舒服。”

        真是!自己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窍?以前他在兴头上时谁也别想让他停下来,如果半截被人打断火大起来杀人的事都有,偏偏江祥煦一求他就心软了。

        早就欲火焚身的江祥煦也已经忍了又忍,不等庄儒文把自己放到榻上,一进套间就搂住了庄儒文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嘴唇,并款摆腰肢磨蹭着他的身子,无言地要求他继续。庄儒文的心情霎时大好,抽出在江祥煦后穴里搅弄的手指,抬起他的腿缠绕在自己腰部,火热的坚挺顶在后穴的入口处,试探着它的松驰程度。

        江祥煦微微地发着抖,春药的效力和庄儒文用技巧挑起的欲火完全烧尽了他的理智,虽然前两次被庄儒文进入的经验都是疼痛无比,但手指抽出后却不再填补的空虚令他焦躁难耐,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身子里空荡荡的难受之极,急切地想找个什么东西填满它,即使会引起疼痛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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