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儒文觉得自己做的准备工作已经够充分,而江祥煦的主动也让他心痒难熬,等不及把人放在榻上就抓着江祥煦的臀部用力刺了进去,享受那种火热柔软又紧窒的感官刺激。
“啊啊……啊……嗯嗯……啊……”江祥煦不住地叫喊呻吟,他后庭的创伤已愈,又被涂抹了大量药膏,因此在庄儒文进入他身体时只痛了那么一下,紧接而来的就是无尽的舒适与快意,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紧攀附着庄儒文,随着庄儒文抽插进犯上下迎合着,“庄……庄儒……啊啊……”庄儒文吻住他,他也热烈回吻着,两人滚倒在地,投入彼此都从未经历过的激情狂爱里……
两人一起达到高潮后,江祥煦无力地倒进庄儒文的臂弯里,庄儒文把他抱放到软榻上,然后到外屋拿了条被子盖到他身上,自己也躺了进去。窄小的软榻根本睡不下两个大男人,庄儒文只能让江祥煦趴躺在自己身上。
“柳声呢?”江祥煦在朦胧的睡意中努力提起精神问。
庄儒文有些不高兴,对于江祥煦都累成这样子了还惦记着柳声极为不满,“柳声是你什么人?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他审问过柳声,柳声身上的鞭痕就是这么来的,但柳声只说他们是在小酒馆里碰见的,连那人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其它的事一问三不知,而那人因何不畏剧毒就更不知道了,庄儒文无论怎么拷打他都是这几句。
“同道中人不应该互相关心吗?我们可不象你们黑道上的人一样冷酷无情。”
庄儒文低笑一声,“我是冷是热你还不清楚?而且刚才我给你的‘情’够多了吧?”
“不要脸!”江祥煦在庄儒文身上挪动一下,躲开他凑过来的嘴唇,“我累了,别再缠我了。”
庄儒文转而攻击他的耳垂,“江,你的名字是迅速的‘迅’,还是八卦里表示风的‘巽’?”
江祥煦累得只想睡觉,半梦半醒地回答:“是春风和煦的‘煦’。”
“煦,严冬之暖日,寒春之和风,好名字。我以后就叫你‘煦’了。”
江祥煦迷迷糊糊地把真名说了出来,一说出口就惊醒了,悔恨自己不该这么大意被敌人诱骗,“你相信这是我的真名?”
“无论是真是假,从今以后你就是江煦,我的煦……”庄儒文吻上江祥煦那两片他怎么也吻不够的嘴唇,翻身把江祥煦压在身下。
“唔……不……”江祥煦四肢乱舞,在这么窄小的榻上他如果不配合庄儒文就无法再进行下去,因为即使压制住他,只要他重心稍移,两人就会一起摔到地下。
庄儒文怎么也不能让他顺从,欲火开始转成怒火,“你倒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放了柳声。”
“不行!”才宠爱他一次两次他就想爬到主人头上了!
(bp;“我是说让你把他解开,给他好好治伤,别再折磨他。”
无名火烧得更旺,“你的情操可真崇高!对不相干的人也这么挂心!”庄儒文捏住江祥煦的下颚盯视他,“你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只要我好好待他,你就一切都听我的?”
“……一切都听你的。”江祥煦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慨然答应,柳声是师父的好朋友,也一直很照顾他,反正他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不如用已经堕落的身体保住柳声的清白。
“是吗?”冷冷的语气,没有了先前的怒意,但森森寒气却更让人害怕,江祥煦有些戒惧地望向上方的敌酋,月光从庄儒文身后射过来,看不清他的表情。庄儒文慢慢地坐起身,顺带着把江祥煦也拉了起来,江祥煦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头已经被按在庄儒文下腹处,“那就从这儿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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