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断断续续传来的兵刃敲击声忽然停了,庄儒文看见江祥煦的脸色变了,猜到手下已经抓住了柳声,得意地一笑,大拇指向后一比,“你想不想要他的命呢?”
江祥煦愤怒地瞪着他,“你……卑鄙无耻!”
“啧啧,煦,你跟了我这么久,骂人的词汇还是一点儿长进也没有,要不要我替你多骂几句啊。”
“你……”江祥煦气结,“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扔掉武器、束手投降,不然……”他又比了个手势,身后的帮众全举刀对准柳声。
“别杀他!”江祥煦连连摆手,“等等,等等!”
柳声又急又气,“显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快走!”以显儿的武功即使庄儒文在场也不一定拦得住,如果显儿束手就缚会被庄儒文怎么惩罚折磨他连想都不敢想!
江祥煦垂首思量半晌,才望向心里正忐忑不安的庄儒文,“我要你指你在场的这些手下和他们家人性命为誓不伤害柳声,不残伤他的身体,也不许虐待污辱他,即使事后你想说话不算数,也要顾忌一下你这些属下的心情。”
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庄儒文还真怕“江煦”不管不顾地走了,如果“江煦”一心一意往外闯,他没把握在不伤人的情况下把人抓住,只是“江煦”竟真的愿意为柳声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又实在让他火大!他耸耸肩,“好,我以我这些手下和他们家人的性命为誓,不伤害柳声,也不虐待污辱他。”
“还要为柳声治伤,不能放他自生自灭,”
“好,我会派人照顾他、侍候他,他若死了唯我是问。”江祥煦为柳声想得越多庄儒文的怒气就越盛,他斜睨着江祥煦,深沉的目光里含着莫名的阴郁,“这样总行了吧?你还不束手就擒?”
江祥煦紧抿嘴唇,深吸一口气后,放下了手中的剑,立刻被一拥而上的敌人牢牢捆绑住。
“把他带到刑房去!”庄儒文的目光森寒得令久跟在他身边的手下们都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难得地同情起这个惹毛了首领的年轻人来。
“啊……啊……”江祥煦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刑房是间宽敞的地下石室,他全身赤裸地被倒剪着双臂用铁链捆吊起来,两腿劈分开搭在两个半人高的铁架子上,跪无法跪、站无法站。他从被擒到现在他已经被庄儒文折磨了数个时辰,只不过加诸在身上的不是皮鞭,而是庄儒文对他身体无休无止的征战。
江祥煦身上红红紫紫的全是被庄儒文咬伤的痕迹,双乳被两枚沉重的铁钳夹着,身子一动,铁钳就乱抖,扯动脆弱敏感的乳尖,可怜两朵茱萸已经被折磨得红肿透亮、痛得没有了感觉,后穴倍受摧残也早就痛得麻痹了,前方要害则在根部被一条细皮索死死扎住,肿胀沉重得象个已经熟透了的果实,体液一滴一滴地从前端渗漏滴落。
无法宣泄的快感、无休无止的进犯……刚开始时还是欲仙欲死的享受,如今已经堆积成如山般沉重的痛苦,江祥煦如在地狱中熬炼,他已经数度昏厥,却又被庄儒文用凉水喷醒后接着蹂躏,两条大腿都被后穴里流出的鲜血和庄儒文射出的秽液弄得黏答答的,如果这是在床上他早就哀哭求饶了,但阴森的刑房、冰冷的铁链都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这不是一场性事,而是在受刑。
庄儒文衣着整齐地站在他后面,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恶毒,眸中更是闪烁着狂野残忍的血色光芒,用暴力毫不留情地折磨着被锁链捆住而无法抵抗的俘虏,双手掰着他的臀瓣,不住地用硕大的硬挺贯穿他疲软虚脱的身体,“我让你再跑!让你再跑!今天我不整死你就不配当‘黑行会’的首领!”
“呜……”江祥煦痛苦难忍地扭动身体,但庄儒文的逼迫一点儿也不放松,他本来就是个欲望十分强烈的人,而江祥煦这次又彻底地激怒了他,他非把这口气在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身上出足了不可!他没象以往那样把惹毛了他的人丢给手下去轮奸和凌虐已经够留情的了!
“怎么样?有没有后悔你的高风亮节啊?如果你丢下柳声自己跑掉就不会受这种罪了。”随着冷嘲热讽的话而一下又一下挺进的粗壮肉棒在江祥煦的后穴又造成新的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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