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决明子、麦冬、石斛、枸杞子之类的普通草药,关键是药引子。”
“什么药引?”
“敷眼需要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公牛临死前流下的眼泪以及夜枭眼五对;敷耳则需猫耳、蝠耳各十对,眼、耳均是捣泥后混入草药内外敷,牛泪用于滴眼。”
牛临死前的眼泪?据说牛极具灵性,知道要被宰杀时,会四蹄跪地,低头求饶,同时眼中渗出泪珠,老人们传说这泪珠抹于眼中可以“开天眼”能够看见一些脏东西。曾有人不相信,亲自尝试过,结果第二天就疯了,满大街乱跑,嘴里不停地喊道“鬼呀鬼呀!”
这种东西要是滴在我眼里,万一我也看见那玩意,也因此疯掉的话……
这时二猴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几碟虾饺迈步进来,微微一哈腰,见我点头,便将虾饺摆放在桌上。
老酒鬼毫不客气,抄起筷子便夹饺子吃,边吃边问:“怎么样?你仔细考虑考虑!”
我暗忖道:看老酒鬼的样子,应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我若狠下心让他帮我习得天视地听之术……往后窥淫就方便多了!为了满足我的邪欲,我脑子一热,拍案而起:“前辈,请你为我开眼通耳!”
老酒鬼一抹嘴,微笑着点点头:“小子果然有魄力,我必然也不会让你失望。不过我是自幼由我师父帮我开眼的,历经三次方成,而你现在这个年纪才开眼,晚了些,不过也无妨,虽不能到达我这个境界,但集中精神时目力仍可穿透十丈之内的寸厚之木、夜间视物如昼,耳力可听百步之内任何声响。”
“这已足够,至于所需药引及草药,”
我扭头望着一脸茫然的二猴:“可以让他去采办。二猴,你一切都要听从道长吩咐。”
老酒鬼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好!既如此,你也放心,我包你安然无恙。”
说罢我就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我眼球传来,我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感觉有些热乎乎的东西淌了出来,腥气扑鼻,是血!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一双手掌拍在了我的双耳处,但闻一声巨响,耳内也撕裂般地剧痛起来,我脑子里轰地一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绿帽任我戴(十四)戴福偷香
一片混沌。让人窒息的死一般的黑暗与沉寂将我包裹在其中,伸手不见指,侧耳不闻声。这是地狱吗?我大声呐喊着,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同时感觉身子仿佛在万丈悬崖上一脚蹬空般飞速地往下坠,无以伦比的恐惧感将我整个笼罩起来,我本能地伸出手向上乱扒乱抓,企望能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忽然一只干瘦但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我,将我拉了起来。一股钻心的剧痛从眼部传来,让我彻底从噩梦中清醒,双眼缠着纱布,耳朵也被包上了,我仿佛被封印起来,与世隔绝。
那只干瘦的手将我的手打开,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手心一笔一划地写道:“小子,你终于醒了?今天已是第三天。”
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我开口问道:“您是酒仙老前辈吗?”
虽然我自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我相信别人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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