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伊人何止怀孕,实是流产。
有人敲门。
我以为服务生来铺床,于是用英语答“不用了”。
敲门声继续。
我开门。
隔着链子,却看到憔悴到令人心惊的脸。
关门,扯掉防盗链,赶紧再开,却看不到那张脸。
人在地上。
我看到电梯口有人影的样子,赶紧把拖了进来。
(bp;抱上床。
他眼睛红肿,浑身颤抖。
摸一摸,发烧了没错。
打电话叫总台送药。对方坚持要派医生。
好吧,医生就医生。香港人很谨守职业道德。就算p在此比我红50倍,他们认出了也不会如何。
“小……”我用冰毛巾敷在他额头,他呻吟一声,张开眼。
然后又开始流泪。
“疯了?要哭我给你点眼药水,你这个样子,明天怎么拍戏?”我捏捏他的脸表示安慰,强忍下问问题的冲动。
“张续,p大概是不要我了。”他的语声冷静得像一块冰。
我无言以对。
“你们彼此相爱么?”
“不知道……公司要我们扮作情侣来讨好粉丝……从五年前开始。然后有一天我们喝醉了,就做了。……人们总是因为喝醉然后做爱,是不是?”他的眼睛里带着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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