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啊。”
“我们没有认真讨论过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但是我曾经以为我们一生都是p……我们一生都会在一起。”
“你被粉丝毒害。”
“不……我十二岁的时候被我爸爸给弄了。”他伸手按住自己额头。“好痛……好痛。”
我不知道他是头痛还是哪里痛。
但是我忍不住心痛。我俯身握住他的手。
“是我爸爸毒害了我。我有病……我知道自己心里有病。但是没得治的。是命不好……遇到这种事情。然后我毒害了p。”
“……你没有。p也爱你的。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你看过《p天堂》么？”我给他提网上最有名的p同人，感动了无数小姑娘加入pr阵营的神作，文笔之佳，都自叹不如。“你看，所有人都看出来你们深爱彼此。”
“不……这种爱没劲的。p常常这么觉得，我知道。”
“……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深圳机场。那里有很晚的班机。我去了医院，刘行雨正在跟p吵架，看到我，开始骂，问孩子究竟是我们两个谁的。”
“……他有病，孩子是我的。我也赶回去了，但是大雾，落不了地，你们千万要跟他解释清楚。”
“……不是你的。”摇头。“现在孩子丢了，是谁的都说不清楚了。你别担心刘行雨那块，叶安妮后来哭了，对刘行雨说，孩子其实是你的，我怕你不要，所以才骗你说什么4p。你还真相信么？他们三个都是，彻头彻尾的。”
“老刘相信了？”
“大概吧……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当时p的眼神……他不喜欢被这么说。他不是。张续，他不是的。”
“……每个人都是，，每个人心里面都有此幻想的。后来呢？”
“我不知道。”疲倦地闭上眼。“刘行雨似乎信了，叶安妮说想去美国读书什么的，他说要给她一千万……我不记得了，然后我就一个人走了，p看见我，也没有跟我说话，也没有跟我走。张续，我爱他。我要怎么办？回来的飞机上我头很痛，很饿但是提不起精神来吃东西。我什么也想不了，脑子空空的。张续我要怎么办。——我听到我爸爸的声音，吃了药就没有了。”
我一震。他有抑郁症。
出现幻觉，应该是发病的征兆。
我想起来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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