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撑在浴缸里,一手却探在自己私处,正缓缓按揉。她肩膀微微晃动,以胸尖去迎合水流,乳头被冲得圆圆立住,脸上一片红潮。
搞什么?
(bp;再脑筋搭错,也不至于在朋友家中,门都不锁,开玩这一套。
且她的神智很显然并不清楚。
“!”
我低喝。
她回答了一声,仍以喉头娇吟,旁若无人。
我关掉水。
她皱眉,迷茫地看了我一眼,忽然起身,湿漉漉的头发一甩,就朝我身上缠绕。
“爱爱……要爱爱……”
我浑身被她弄湿到难受,又被整条舌头舔在唇上,无奈只好张嘴迎合,顺便将她侧抱了起来。一抱上手,她双腿就夹紧我腰肢。
我抱她入卧室,她手已经探入我裤中。
我甩开她,用被褥包住她的潮湿,然后返身迅速脱掉湿衣。
她直直盯住我看,呻吟声愈发宛转,在被褥当中翻来覆去,蹭磨自己下体。
脱掉长裤,她指尖从背后抚摩我的皮肤,我身上起了一层疙瘩。
“乖,再等一下下。”
她正兴高采烈眼神似可放光,我却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给自己穿上干爽的衬衣长裤。
走到她那里,连着被褥,把她包起来,努力擦干她。
“……嗯……爱爱!”她手脚被我按住,身体不停扭动,神情更是急到哭。
“再等等……”我亲她一口,然后抱她起来,颇有些艰难地拿了钥匙和电话在袋中,开门,下楼。
幸好夜深,无邻居看见此等模样的男女由电梯直下地库。
地库停车场的阿伯很惊讶地看着我,我尴尬一笑,不理他,找到车,把人扔进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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