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进驾驶位,升起前后座之间的挡板。
——我的驾照还在吊销期,遇见交警,我就玩完。
一面开车,我一面电话拨到了黄光最最隐秘的私人电话。
“老板,麻烦您即刻来你市区那栋别墅……我送很要紧的东西过来。”
二十分钟的车距,我开至飞快,后座上的娇喘和啼哭似催命符一般。
终于将裹在棉被里面的麻烦小礼物送至黄光别墅当中,我新换的衣服已经湿透。
黄光很是冷静地和我一起把带回卧室,看了我一眼。
我没逃,不过略微垂下视线。
“春药?”他问。
“应该是。”
(bp;“刚刚她说和你聚会。”
“席间还有来过。”
我实事求是。
黄光点头,“明天再说。”转身入去房中。
女佣人麻木地给我倒了杯咖啡。
我谢绝,转身,打电话叫陈来拿车,自己扬招出租车回家。
出租车师傅完全不认识我这个星坛新贵,广播里播着几十年前的经典地方戏片段,口里跟着哼得津津有味。
我坐在后面,酒力上涌,几乎睡熟。
回到家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被电话吵醒。
果然是大老板亲自致电。
“我今天晚上会像求婚。”大老板开口便惊醒我。
我识趣地没有多问。“恭喜恭喜,天作之和,郎才女貌,一定会恩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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