苈搿?密码,还有些保罗无法辨认用途的数字,都按照字母顺序列好了。在“花旗银行”和“探索频道”之间,“父亲的投资组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随手把那个文件打印了一份。他是这么想的,如果稍后他觉得这件事是不对的,他就把纸撕掉,也就不算犯错;但如果这件事是对的,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他说我可以随时查看他的交易记录。”保罗对斯特拉解释说。
“如果你问我的话,我觉得他只是那么说说而已,其实他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我还没完全想明白。”保罗说。
“的确,你有很多需要考虑的东西,你的父亲还在医院。某种程度上说,你是幸运的。”
“我哪儿幸运啦?”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她说。
他看着她说:“德国牧羊犬,我非常确定。”
“这个你说过了,但我想知道更多。”她回应道。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保罗说,“不是我觉得自己不够幸运,只是我一直有这样的幻想:我和父亲一起去钓钓鱼,或者一起做些其他的事情,然后我们可以坐在篝火旁一起喝杯五十年的麦克拉姆酒,还可以开怀畅谈、互吐心声。我知道他是谁,但我又觉得根本不认识他。而且,我也没有机会去了解他了。”
“我记得你父亲不喝酒的。”
“所以,这只是幻想。”
“你回家觉得高兴吗?”
“应该是的。但是,我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我回去过了。我想,我回去是为了让大家高兴。就像你去参加葬礼是因为你怕如果你不去的话,死者会用手指指着你问:‘你为什么没来?’”保罗说。
“这样说真傻,他当然知道你回去了。就算是他闭着眼睛,他也知道。”斯特拉说。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嗯,因为我闭着眼睛也知道你在那儿。”
“怎么讲?”
“我也不清楚,可我就是知道。我能感受到你的信息。所以我敢打赌,要是我知道,哈罗德也肯定知道,因为他是你的父亲。”斯特拉说。
他拉起她的脚爪,捏了三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问她。
“那是我的脚爪子,你想告诉我这个部位也能用跟鸡相关的词汇表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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