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婷婷。你是婷婷地大大,也就是我未来的老丈人。再说,你好歹也算个名人,到我地酒店来,令酒店蓬筚生辉,我们搞个小小的欢迎仪式,这是必须的。”
靳柯说:“好了好了,你别贫嘴了,快上菜吧。”他想起了以前在这儿吃饭,被武奋强拍了摄像,开玩笑说,“啊,霍迈可,你等一等,我要脱鞋子,站上去检查一下,这吊灯里,是不是还有摄像头?”说完哈哈大笑。
霍迈可闻言也开心大笑,摇着手,一屁股坐在婷婷身边。婷婷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曹喜乐瞪着眼傻看着,不知他们三人为何这么开心。
很快,一桌菜就上齐了,少不了又送来一罐“海马参汤”,还有一瓶法国红酒。靳柯是不能喝酒的,一喝就要犯病。霍迈可为他倒了一杯红色草莓汁,就权当红酒了。
四人喝着酒,吃着菜,就谈到了婷婷舞蹈大赛地事。
婷婷说:“大大,这个月底,舞蹈大赛在武汉举行。霍迈可开车去,可以带你去,我爸妈也要去。你们要为我助阵。”
靳柯想了想,还是那句话:“我身体不好,去不成了。”
婷婷说:“大大,你不去不行。你知道,这个舞蹈是献给你的。你不在,我心里不安,一定跳不好,你必须要去看。”
靳柯想,啊呀!我怎么差点就忘了,婷婷就要舞蹈大赛了。这段时间,我还真的不能自杀。我死了,她一定会十分伤心,肯定会影响她的舞蹈成绩。这次大赛,对她是多么重要啊,她辛苦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它吗?大赛成绩好,她将来的工作分配就好,前途就远大。我必须顾全大局,要自杀,看来只有等到大赛之后了。
于是靳柯说:“那好吧,我好好保养身体,争取去看你的大赛。”
婷婷一听,看着曹喜乐,微微一笑。曹喜乐知道,潘立婷是在用这种方法,拖延老师的自杀,她地目地达到了。
霍迈可盛了一碗海马参汤。放在靳柯面前,说:“靳叔,几天没见,我好想你啊。我就喜欢和你谈话,每次和你谈,我都有很大收获。你看了那么多的书,有那么多的经历。又有思想,为什么不写点东西。给我们年轻人看呢?你不是和我说过吗,一个人,只有给后代留下点东西,才算活得有意义。难道你不想做点什么,给历史留下一点痕迹吗?”
靳柯说:“唉,霍迈可,你这么问我。我感到很惭愧。过去,我一直忙于工作,没有时间。现在有时间了,却没有好身体。写作是很费精力的,也是需要时间的,我恐怕是难以做到了。”
曹喜乐说:“老师,写作的确很累,也需要时间。但你可以口述啊。我有录音笔,你口述下来,我来为你整理。这样就轻松多了,你何不尝试一下呢?”
婷婷说:“对啊,大大,小曹说地办法好。明天。你就开始,把你过去的生活,把你想对我们说得话,通通录下来。让小曹来整理,你再修改。霍迈可,你是大老板,今后大大地东西要出版,就你出资了。”
霍迈可回答十分干脆:“靳叔的事,没问题,小意思。包在我身上了。”
婷婷乘火打铁:“大大。你就答应我们吧,你一定要留下你的精神财富。让我们后代知道你、能永远记住你。”
靳柯眼睛有些湿润。啊!婷婷的话多么感人啊,她忘不了我,还想让她的后代忘不了我呢。自己就要死了,没有什么物质财产可留,是该留一些精神财富。这要求不过分啊。可惜,平时自己动笔少,发表的文章大都是税务论文,也没什么出版价值。小曹的建议地确可以考虑,我来口述,说说我地一生,谈对生活地感受,谈对爱的理解。社会虽然发展很快,但人类地情感是永恒的,爱的主题是永恒的,是永远不会过时地。反正这段时间,我还不能自杀,就抓紧时间,来做这件事吧。
于是,靳柯说:“好吧,小曹,今晚回去,我们就开始工作。乘我头脑还没完全糊涂,把我要说的话,都录下来,你再整理,只是你要多辛苦了。”
曹喜乐放下筷子,抑制不住满脸的兴奋,说:“老师,没关系。我年轻,能在你身边多学点、多干点,是我的福分。”
大家都觉得小曹不错,这话回答得真好。
靳柯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晚餐结束后,一回到家,他就拿来录音笔,调试好,在房间里说了起来。是啊,说话比写作容易多了,过去怎么就没想到呢?当领导这么多年,说话已经成了他的强项。他对着录音笔,思如泉涌,滔滔不绝,一气下来,竟然说了一个多小时,依然谈兴未尽。
曹喜乐担心老师地身体,热了一杯牛奶,端进屋来:“老师,您休息一会儿吧,喝点牛奶。你不用着急,说得太多了,我来不及整理,还是耽误时间。”
靳柯一想,是啊,只有一个录音笔,小曹来不及整理,就不能再用。他说:“小曹,如果一个录音笔不够用,我给你钱,可以再买一个。”
曹喜乐说:“老师,那可不必。我可以把录音文件拷下来,放到我的笔记本电脑里,一边听,一边整理成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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