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安排,小沫,就怕两个小的难弄,还有晨晨也不是假期。”
“老姨不让我去,说孩子太小。”陈沫道。
“是,我也担心这点。”吴义诚也坦率起来,“等他们伉俪回北京我们再请他们,小蕾能理解。”
“她也不让我去,只是婚礼女方只有我老姨我老姨夫他们会显得太孤单。”
“你呀,操不够的心。”吴义诚拥住妻子吻吻她的额头,“只要婚姻幸福,何必在意形式,我们现在连婚礼都没办。”
“你还想办吗?”陈沫很认真。
“办,为什么不办?吴总打算收点红包,添点喜气。等两个小的过完周岁,我就挑日子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这事就不用论证了,晨晨和小冉可以给我们当花童,乖乖和闹闹也能参加我们的婚礼,多有意义。”
“谁刚说只要婚姻幸福,何必在意形式?”陈沫在丈夫怀里微笑。
“我们不一样,我们历尽千难万苦才走到一起,不办婚礼对不起我的小刺猬,对不起我们的儿子,前儿爸妈很正式的也和我提这事,说两个小的都大了,我们的婚礼一定要补办,她要把过去的老同事都请过来,让你‘闪亮登场’,我爸说随了一辈子份子,晚年还能从小诚的婚礼找补点钱回来也好。”
陈沫幸福的微笑:“我觉得爸是个特幽默的人,你以前说他脾气急,我一点不觉得,他和我爸爸的脾气很象的,很温和。”
“他能跟你急啊,傻丫头,你又不惹他,净做让他高兴的事,一下给他生三个孙子,老头和天上掉馅饼似的偷着乐。”
“爸是挺有意思的,他现在四处收集孩子抓周用的东西,他说要找齐一百样有代表性的物品,让乖乖和闹闹抓。”
“乖乖闹闹要是和怡红公子似的,抓取钗环脂粉把玩我就惨了。”吴义诚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然后学着自己父亲的语气道;“这真是小诚的种没错。”
“你小时候抓周了?”
“抓了,怎么会不抓,我爸还特意请假回来。结果把他老人家气的差点晕过去。”
陈沫不免好奇:“你抓什么了?”
“那时候有什么?都是一些日常用品,我妈把自己一瓶雪花膏顺手扔里面,平时我也没见过那东西,我妈怕我乱动都藏起来,结果我一下就抓出那瓶雪花膏,打开了,闻闻,就往自己嘴里送。”吴义诚边说边笑,“这都是后来我妈告诉我的,我爸给抢下来我就哭,非得自己抱着那瓶雪花膏,又用手去抓别的?”
“你第二个抓的什么?”
“抓什么?我抓住一分钱不撒手,用牙咬,给二分的硬币都不换。后来就开始乱抓,抓了一个苹果放嘴里啃一下,又把我爷爷的军功章抓出来放嘴里咬。总之,我抓什么都往嘴里送,我爸很多年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儿子抓周的事。”
陈沫也憋不住笑了:“你也是,除了抓军功章给你爸爸长脸,抓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就知道放嘴里吃。”
“我不是没出息没见过世面嘛,哪像陈总你,见多识广,你抓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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