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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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记得……”当胸前的椒乳被如此碰触,一股古怪的战栗感,令楼孟月在声声娇喘中,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脑中回想着那棵历经千百年风霜与孤寂,却依然坚韧、充满生命力地傲立在一整片黄沙之中的胡杨树。

        “那棵跟你很像,而你也很喜欢胡杨树……”

        “你知道我喜欢?”轻轻抚弄着楼孟月胸前那对诱人的浑圆,令狐荪在听到她的低喃后淡淡笑了。

        尽管她弄不懂自己什么时候知道,但她就是知道。

        “那你想必也知道我的梦想,便是在那胡杨树下,将我深爱的女子玩弄得欲仙欲死,玩弄得死去活来。”

        “谁知道你这梦……啊呀……”

        当令狐荪在迷人的地笑声中说出那般邪肆的话语,楼孟月蓦地睁开双眼,颊旁红成一片地娇嗔着。但话才说道一半,一声甜腻得不能再甜腻得娇啼却出现在屋内!

        因为他竟在说话之时,一举推高她胸前的衣裳,让她那对瞬间失去束缚而轻轻弹跳着的雪白椒乳整个展现在他眼前,荡出一道羞人又眩目的乳波,而他,就那样大大方方的将掌心覆在她完全赤裸的双乳上,放肆的搓揉、推挤、捏弄着。

        ……

        体内那股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没有停歇之时的惊天快感,让楼孟月的意识彻底迷离,她只能双手紧紧搂住他的颈项,任颤抖的朱唇胡乱娇喊,然后,彻夜体会着他无止无境的各式玩弄,不断高潮着,直至昏厥……

        一间如同石村般的小小石屋,只它不在石村,而是坐落在定风关外一个隐秘的西口处,将是楼孟月往后的住处。

        在定风关整整待了三天三夜,与令狐荪联手赌出豪气、赌出,并看尽城内所有亮灯处的金迷纸醉,所有光影无法映照之处的怵目惊心后,楼孟月在出关的隔天,便搬出了她住了半年的石村,因为那本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离开那日,令狐荪像往常一样懒洋洋地躺在石屋屋檐下,在柳叶与其他弟兄帮着把她少得可怜的行李,却多得惊人的分红搬上骆驼时,依然打着呵欠,直到她骑着瘦马走过他眼前,才笑着举起手,对她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

        “该记账的时间别忘了来啊,小楼。”

        轻轻点了点头,楼孟月静静走向眼前那片辽阔却萧飒的滚滚黄沙,将他与那个朦胧虚幻的夜,一起遗留在身后。

        开始一个人生活的她,并没有经历预想中的适应期,因为这个村子里头住的街坊邻居都熟,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如同石村的男人一般本都是定风关内的普通百姓。第八章

        过去的定风关,并不像今日这般繁华,却是个能让来往商旅与过客安心休息的处所。人们能在这里遇到自己家乡的人、让肚子塞满家乡味,也能在城中酒肆里边喝杯小酒边小赌怡情一番,然后在酒足饭饱后,精神奕奕的上路。

        但在前任关主意外过世后,接管定风关的李胖子一到达,便将原本住於其的非汉族百姓以及不服从他的人赶了出去,更私设重兵,让原本单纯的定风关成了他个人源源不绝的金库,更成为一座充满了刺激与诱惑,暗地吃人不吐渣的血域魔城。

        定风关自此声名大噪,成了沙漠商旅过客的必游之地,一个月的金钱流动,抵得上朝廷两年的税收。但由于那时朝中正陷入政治风暴,根本无法顾及此处,因而拥有强大财力、私人兵力,且天高皇帝远的定风关,便成了李胖子一人的定风关。

        尽管楼孟月没开口问过,但她有双眼、有耳朵,所以纵然在关内只待了短短三天,但这三天已足够让她明白什么叫沉沦,什么叫不可自拔,什么叫没有回头路的万丈深渊。

        偌大的城里,除了赌场、青楼、酒肆,还是赌场、青楼、酒肆;在其间往来穿梭的各色人等,脸上全赤裸裸的写着“欲望”二字。他们几乎放纵般的疯狂沉迷吃喝嫖赌,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渐渐枯槁的身形及脸庞,甚至完全遗忘了当初出行的目的,更忘了何谓家与家人。他们千金散尽、身无分文,更欠下大笔无力偿还、且无人代还的债款后,女子,成为供下一群进城赌客玩弄的娼妓,男子,沦为永世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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