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放在具有三重弹簧两层乳胶垫褥的大床上面,然後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打开抽屉,抓了一瓶黑色的东西,打开瓶盖,倒出评多粒褐色的东西来,往口裹一抛,随即用酒吞服。
跟看他就设法点亮几盏灯,使它明亮一点,灯光投在照身大镜上面,反射出来,他感到温暖了些,兴奋了些,不觉睑露微芙。
他吃的东西唤做鸡汁胡椒,将白胡椒粉跟鹦肉同炖,使它沁过鸡汁,晒乾再炖,另外找一只鸡配它,炖过五只鸡燃後晒乾收贮,那是壮阳的妙品,多吃也不伤身。这一瓶东西是一个老中医送给他的,那时他认为祗吃这种东西已够,用不着吃春药。照他的经验所得,吃了它需要三分钟然後发生作用的,到时有一股热气从丹田直透脑门,他要好
好的利用这三分钟,不但坐着休息,还伸手将她身上所穿的衣裳逐件解卸下来。
她出奇的白,又白和又滑,他在灯光之下慢慢的欣赏她,玩弄她,直到暖气透升为止。
他的二索忽然膨胀起来┅┅
她本来是闭上眼睛睡眠的,二索膨胀一後,她好像凭着肌肤之间具有的一种敏感,居然感觉得到,睁开眼睛向他打量。
不!她并非看他,为的是二索。她忽然失笑起来。
她本来是娇艳得像一朵花,那时她更加娇艳了,她翻身坐起,好像小孩子获得一件薪的玩具那麽高兴!玩弄它,吻它,还以品箫的姿态出现,看呆了他的一双眼。
「你是谁?」他沉住气问。
「你不要管我是谁,我俩相聚不久就分手了,只要你满足,我也满足,十分快乐,对於钻石这方面的损失,我毫不在乎。」
听她的口吻,分明她重视二索多过希望钻石了,这种女人真是难得!
他称赞她一番,立刻说:「我是喜欢躺下,你坐在我的身上,你可以这样干吗?」
她听了娇笑一下,说:「到了这种地方,你是主,我是客,你需要怎样干都全依你了。」
她不是说着玩的,真的坐在他的身上。
那时胡霸已经脱光了衣裳,上上下下,一片胡子,又浓又密,木来是很丑陋的,可是一她却情有独锺,干得十分开心。
胡霸趁看她高兴的时候,说:「我的美人儿,我俩可以抛开一切很坦白的交换意见吗?」
「可以。」
「你知道我是海贼了,为甚麽你还这样开心?是否你的先生一向是用口不用手的?是否他很有钱,处处控制你,即使你走错半步也要你的命呢?」
胡霸堤出一连串的问题,她尽量很快回答的,对於他每个问题,她都说一个『是』字。
胡霸乘机问:「有没有办法使那个收藏钻石的铁箱不爆炸呢?」
她正在干得非常起劲,懒得考虑甚麽,听了就说:「找着铁箱第一层入口之处,弄阅了它,灌满了水,炸药湿透,它就不会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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