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叶的嘴巴给捂在棉被子里,气也出不来。痛苦的叫声,从被子中间传出来,成了一种奇怪的叫声,反正不象是人的声音。她的眼泪淌了下来,一种生的本能,让她用尽全身的务气,扭动着头,让脸偏向一边,给嘴巴和鼻子一个呼吸的空间。
“怎么能这么整呢?这不是要人的命吗?”菜叶的脑子模糊地闪出这一个想法,身子却没有力气来反抗天魁。
二四、你算个啥呀
菜叶躺在炕上,身上压的是天魁。
她叫也不能叫,喊也喊不出来,一股委曲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这个天魁实在不象话了,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活了十七八,没过见女人的晕腥,好奇也罢,饥渴也罢,反正不就是想干那点事。可你也要看看对象,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怎么能自己人遭害自己人。想不明白这话的道理,枉来人世间一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糊涂蛋,却在自己人面前显着自己的德能,把一个弱女人菜叶就这样地折腾。这样不是要人的命吗?
菜叶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那是给天魁这小子捂的。不论是谁,给这样捂着,不给憋死也会给压死。
好不容易菜叶的嘴巴从被子子里露了出来。她扭回头,向着身上的天魁说,“你是要捂死我吗?不搞出人命来你不肯罢休吗?”
天魁理也不理菜叶。
这个蛮牛,正在用力气扯着菜叶的裤子。可是他对女人也太不熟悉了。不知道女人穿什么,用什么,更不知道怎么样把它们从女人的身上弄下去。
菜叶裤子给从后面拉下去了。暴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天魁没见过这东西。伸出手在上面摸了一下。菜叶就叫了一声。声音很小,可是也听得非常清楚。天魁怕自己的母亲在另一间房子里听到了。就又来捂菜叶的嘴巴。菜叶呼吸困难,张大了嘴,正在喘气,一见天魁又来捂她的嘴巴,以为这小子又想捂死她,就一口咬住了天魁的一根手指头。
天魁痛得呲牙咧嘴。脸上的肌肉痛苦地扭动。
天魁说:“狗日的婆娘,一个臭女人,你想咬断老子的手哇。快放开,要不放了,老子就弄你死。”
其实菜叶并没有使劲来咬。她只是轻轻地噙着。可牙是骨头的,指头是肉的,软肉咋能和骨头比。天魁还是痛得不得了。
天魁急了,一把抓住菜叶的头发,把菜叶的头从炕上拉了起来,照着菜叶的脸上打了一个巴掌。菜叶放开了天魁的手指头。那个指头上有一行牙印。天魁用嘴吹着气,不住地呵着自己的手指头。好象还是痛得不行。他不住地用手揉着。
趁着这功夫,菜叶一使劲,从天魁的身下溜了出来。天魁滚到了一边。脸上挂着泪花的菜叶,到一边去穿自己的衣服。
上衣给拉扯了。下身的裤子给拉到了屁股后边。菜叶是小脚,脚下的裤脚连着鞋子。一边穿菜叶一边哭着。
揉好了手的天魁瞪着眼睛看着菜叶。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妈的,敢咬老子。你是狗哇。狗咬人也要看看是谁。天魁看着菜叶,心里发着狠。等到菜叶提着裤子,要往门外走时,天魁突然想到,她是不是要到外面去叫人喊人。
“你狗日的要干啥去?给老子回来。”天魁小声地吼道。
菜叶没有理。还是往外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