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魁一下子扑下炕,一把抓住菜叶的头发,把菜叶拉了回来。这一下子拉得太重了。菜叶叫了一声妈呀。声音很惨,不象是人嘴里发出的声音。天魁一呆,想到这声音会传到外面去,这事情会给别人知道,就拿了一个枕头,捂在菜叶的嘴上,把菜叶的上半身低在炕上。
菜叶本来就是小脚,走路不太稳。给天魁这样的又拉又推的,脑子早糊涂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怖,使她用尽了力气,想把嘴上的枕头扯掉。枕头的一片给弄到一边了,菜叶能说出话来。她可怜巴巴地对着天魁说:“好兄弟,你我平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样地一直捂我的嘴巴,是想干啥哩,那样会要了我的命的。我死了,对你娃有啥好处?一家人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天魁说:“你不胡喊乱叫,我就不捂你。”
菜叶说:“好了,兄弟,我不再喊叫了。你说你要干啥?”
天魁说:“我想弄你。你知道,家里就我和天星。他大我小。娶媳妇先说着他。他天天搂着你夜夜弄的热火,我却在牌场子一人打光棍。要没了他,娶媳妇也是先给我娶,你也该是我的人。现在搂着你的是我,而不是他那个傻子。”
菜叶小声说:“原来你是想这个了。咋不早说。早说了嫂子一定让你弄的。女人没别的,身上就长了这个物件,你用一回,他用一回,也不会使坏。看你十几岁的人了,还没见过那个东西,也活得委曲呀。好了,现在我让你来吧。”
一边说着,一边菜叶就扭过了身子,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先是解了外衣,露出里面穿鞋的一件红色的肚兜。那下面,是一对白色的鸽子,也象是一对兔子。
天魁在旁边看着。看得直咽口水。眼睛也睁得大了,上面全是红丝。昨夜的没落睡觉,现在的天魁显得非常可怕。那又大又红的牛铃眼睛,让人看了心慌。
菜叶脱了上衣,天魁就急着要伸出手去,想把菜叶搂在怀里。
菜叶说:“急啥,兄弟,嫂子答应了你的,不会反悔。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了你不比给别人强。等我脱完了衣服,躺到炕上去,一个早晨全由你。”
天魁缩回了自己的爪子。
菜叶转过身子,解了背后的带子,把肚兜扔在炕上。然后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了。裤子很宽很大,解开了裤带,一松手,那黑色白腰的裤子就自动地掉在了脚面上。光光的菜叶的身子除脚以外全暴露在天魁的面前。小说上传分享
二五、你把人糟蹋了个够
菜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炕前,等着天魁扑上来。那时候天气还冷,脱了衣服,她的身上起了许多的小鸡皮疙瘩,全身的肉也发紧,不由自主地打着哆索。可是天魁就是不动。这小子好象是呆住了一样。或者是被魔咒定身法定主了一样。
菜叶冷得受不了,她自己爬上炕子,做一个大字躺着。这倒不是她厚颜无耻,而是她的认识跟一般人不同罢了。在她一个没上过学,看来,女人天生下来就是生孩子的,要生孩子就得干这样的事。要不男人凭什么要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来娶一个女人。人家娶了你,花了大的价钱,女人也得识趣明理,听男人的话,乖乖地躺到炕上去跟人家一块磨肚皮生孩子。这是女人的一个功能。它就象女人会洗衣服做饭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咱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天生长了一个那个东西嘛。”在纯朴的菜叶看来,女人做这样的事,就象去洗衣服做饭一样,无非是出了会力气。力气是个平常的物件,出了一会也就来了。没有什么了不起。再说天魁是天星的兄弟,一个没见过女人的男人,让他见识一下,免得他发疯胡来,整天闹得家里天翻地覆的。这种事,只要天魁不讲,她也不会讲出来,做了就跟没做一样,谁又会知道。
这样一想,菜叶反倒没有了怨恨,平平静静地躺在那里,任肚气起伏呼吸,也没有了羞耻的感觉。
可是这时候的天魁反倒不动了。这是为什么呢?刚才不是你叫着闹着打着骂着要这个嘛,现在装什么正经,充什么好人。你这样算什么?这不是诚心地拿别人玩吗?
其实这时候站着的天魁,是给女人的身体吓坏了。
一个男人,怎么会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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