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自己的头埋在女人的脖子旁,屁股高耸,一副用尽全身力气的样子。
天魁看着看着,一肚子的气。
看着男人和女人露出的屁股,黑色的充满色素的屁股,一种恶心的感觉让天魁很不舒服。狗,两条狗,两个架秧子的狗。天魁在心里骂道。
“给我滚起来。”天魁喊道。
也许是太紧张了,天魁的声音太小了,他自己觉得用尽了力气喊着,可是那两个人并没有听到,屁股还是欢快地动着。
娘的,这个男人跪在地上,膝盖就在地上,那样子多考顺,不知道这家伙在他的老娘面前跪过没有。现在在这个妇人的面前,这么听话地跪着。为什么呢,就为了弄一下,娘们,真不是个东西。
任天魁用枪头,在男人的屁股上捅了一下。他已经放弃了喊叫。不能喊,喊了别人可能记住处他的声音。
那个男人突然顿了一下。屁股不动了。过了半天,他才拧过头来,一看到黑洞洞的枪口,那男人呆了,身子一滚,倒在了地上。可是他忘了自己是钻在女人裤初当中的。他一滚,带着女人的脚辅导员在了他的身下。
那个女人脚给压痛了,哎哎呀呀地叫了起来。
“你把我的脚压断了,死人!”女人大叫。
过了好半天,男人才明白自己的身子压在女人的脚上。他从地上翻起来,又把头从女人的裤裆中钻出来。一下子给天魁跪在面前。
那个女人这时才明白在她们的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她变得不好意思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上衣拉下来,盖着露在外面的一对乳房。
天魁说:“干呀,接着干呀,不是看你们干得热火朝天吗?”
那个男人低声说:“我不敢了,你干,你来干。”
女人一听这话,手上提着的裤子也不系了,就用两手提在那里。
天魁在地上吐了一口,骂着:“呸!猪狗不如的东西,一大清早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情,遇了爷爷我的霉头,真是该死!”
那男人接着说:“是,我猪狗不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天魁说:“要你的命我嫌脏手,你真不是个东西,帮人背粮食,就好好帮着,却要趁人之危,干这种事情。你这样搞别的女人,别人再去搞你家的姐妹,你遇着了不一样地着气吗?真是个驴!”
“我是驴,我是驴。”那个男人光着屁股在地上磕着头。
“去,帮这个女人所粮食背下山,要是半路再要干这事,我就在你们后边跟着,到时候一枪蹦了你,让你挨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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