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为跟出版公司有合约纠纷,打了个官司,拖了很长时间,耗费了大量精力和财力,最后是出版公司获胜,他赔光了所有财产……最后来到这里。”
“……”
“还有那边那个头发乱糟糟的中年男人,”老板站在吧台后面,一脸严肃地说着八卦,“据说年轻的时候是在东京混山口组的,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后来为了替老大顶罪,坐了牢。但是等他从牢里出来,老大已经死了,世道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将面碗推到他面前:“我还以为你是个根本不关心八卦的人。”
老板收了我的面碗,用抹布在桌上仔细地抹了两遍,然后拿出一个灰褐色的陶杯放在我面前,往里面倒了浅浅一层梅子酒:
“这不是八卦。”
“?”
“这是故事,”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我看着他,发现如果去掉脸上那一脸青色的胡渣,他其实是个眉清目秀的人……
“那么你呢,”我说,“你在‘这个’故事里,扮演的是哪个角色?”
他将仔细地用干布将梅酒的瓶口擦干净,放好,然后看着窗外,缓缓道:
“暴风雪果然来了啊。”
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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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听这首歌,蒋谣脑海中出现的,总是法国南部蔚蓝海岸的场景。湛蓝的天空,深蓝色的海,还有海面上漂浮的白色帆船,以及浓烈的阳光和土黄色的岩石悬崖……与其说这是一首属于大海的歌,倒不如说,这是一首属于法国的歌。
她勉强睁开双眼,看到的竟也是海,不过是苍凉的海。
她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久,才想起自己是在哪里。
“醒了?”祝嘉译的头发已经快要到肩膀了,他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他的头发细软又有点天生的卷,颈后那一片扎不进去的毛茸茸,总是看得人心里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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