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听到母亲担心的声音,勉强挤出一丝笑。“妈,没事了,桐桐很好。”
听他这么一说,秦母心里多少有些清明了,大概是,回来晚了。略略斟酌了下,她才开口。
“小文,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最好的不一定适合你,但是最适合你的一定是最好的。那个人,如果不适合你,再好再喜欢再愿意容忍也是没用的。”这是她当年的真实生活写照,她亲身所得的体会。
秦文慢慢垂下头,看着自己插着吊针的手,“妈,桐桐等了太久了,我回来太晚了。”
他低低地说着,声音里漫过一丝哽咽,“太晚了。”
“不怪你,小文,怪妈,怪妈……”她抱过儿子,抚着他的发。感到肩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一下子红了眼圈。
如果当初没有那场离婚风波,前夫没有送他去英国,或者说他们再晚点告诉他离婚的消息,或许他和心爱的人就不会天南水北。
只是,只是他们啊,都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苏桐盯了手机许久,还是放了下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然后门被打开,唐先生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你又干嘛?”苏桐疑惑,看着他像昨晚一样穿着睡袍进了她的房间。
“很显然,睡觉。”唐鹤雍差点没冲过去掐死这小女人,他穿着睡袍进她房间,不睡觉来聊天的么?关上门后朝着床榻走去。
“你好像走错房间了吧?”他房间在对面好吧。
“谁说的。”唐鹤雍不理她,掀被就要躺进去。
“喂,这是我房间!”苏桐坐直了身子申明道。
“是我们的房间。”某人慢条斯理的纠正她的病句,山不来就我,那只好我来就山了。
“睡觉了,老婆。”他一把把她拉了下来,轻巧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等、等一下。”眼看着某人就要吻/上来了,苏桐飞快的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结结巴巴的喊停,声音里透着恐惧。
桃花眼不怀好意的瞄过她睡衣下不/着/寸/缕的身体,挑挑眉。
“今天,今天我……”
“昨天已经绕过你一晚了,今晚你不想自己老公欲/求/不/满/地死在家里吧。”他露/骨的话语让她红了一张小脸。
“说什么鬼话。”苏桐不敢看他晶亮的桃花眼,怕烧伤自己。
“桐桐,”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种让她全身都酥麻了的喊声,她猛地打了个激灵,正想要说什么的小嘴被他含住。
霸道的唇咬住她的,辗/转/反/复/,长/舌/停/留/在/她/唇/上/嬉/戏/着,深/深/浅/浅/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引得她张开小嘴。唐鹤雍乘势缠住她的小舌,不许她后退地抵死缠/绵。带/电/的左/手/扣/住/她/之/前/作/乱/的双手压上她头顶上,右手潜过睡衣下摆一路向上,没有丝毫阻碍的爱/抚起她/胸/前/的/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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